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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越顿了顿,有些吃力地笑了笑,瑞凤眼用力的弯起:“小容儿,你要真想去草原,能不能叫我陪你最后一程,我保证,今后不会再去打扰你的生活了。”
她又低头抱着楚小容,像是要把楚小容融进自己的血肉里:“小容儿,答应我,好不好?”
楚小容小狐狸眼更红了,心里酸胀难受,他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脆弱的裴越。
不知过了多久,楚小容将头埋在裴越的颈侧,声音很轻:“好。”
本来等着看好戏的阿洛塔耳力极好,将那声“好”听得清清楚楚,她的面色变得极为难看,用力磨了磨后牙根,冷哼一声出去帮农妇搬床了。
狗皇帝,好阴险!
给你架好床,看你晚上还能死皮赖脸赖在小狐狸身边吗?阿洛塔冷着脸干活,决定帮裴越断的更彻底些。
结果到了晚上,神色还是脆弱,仿佛摇摇欲坠的裴越成功搂着楚小容睡在一起,那张小床贴心地留给了阿洛塔一人。
“小容儿你今天刚受了惊吓,怀里的孩子需要我的灵香。”
“这位女君,小容儿有了身孕,夜里睡觉也不安稳,怕是不能睡那张小床,就麻烦女君睡了。”
狗皇帝!等着。
阿洛塔在床上翻了个身,目光如炬地看着床上相拥的两人,打算等狗皇帝控制不住暴露原型的时候,冲上去英雄救美,让小狐狸対她更有好感。
床上,裴越将楚小容搂在怀里,蹭了蹭楚小容的额头,一双温热的手力道适度地揉着楚小容有些酸胀的腰侧。
楚小容本来想自己挨着墙一人睡,但裴越的灵香和按摩的力道太舒服了,再加上今天天气突然转凉,在裴越的怀里温度刚刚好,他还没来得反抗,身体就舒服得没了力气。
他模模糊糊地想着,明天,明天他一定自己睡!
裴越确定楚小容完全睡熟了,瑞凤眼瞬间变得极其危险,脆弱的伪装被她撕破,露出其里的疯狂执拗,她低下头,伸出湿热的红舌,缓缓舔舐楚小容嫣红的唇,不一会儿,微微张开的红唇上就覆满了暧昧的一层水光。
她的手慢慢探入楚小容的沉沉衣衫,带着薄茧的指腹徘徊在她最懂其中滋味的地方,贪婪地一层层探入。
楚小容在睡梦里的眉头微微拧起,发出小小的梦呓声,裴越手上的动作停下,血红的舌舔了舔尖利的齿牙,像凶兽叼起猎物的后颈一样,轻轻将细腻得仿佛能融化的软肉含在嘴里,来回舔舐。
楚小容対一切浑然不知,沉在他这几个月来最好的一次睡梦里,面色泛着桃花粉,一脸依赖地朝裴越怀里缩了缩。
感受到房间另一边仿佛要杀人的目光,裴越转过头,本来苍白的笑唇似乎吸了精血带着抹妖异的红,脸上的神情全然没有今天白天的脆弱,她的眉眼颇为愉悦地弯起,冷白修长的手指放在挑起的笑唇前,摆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我的小夫郎睡着了,不要吵醒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点少,下次一定长一点!
第40章
翌日一早,楚小容是被外头人群嘈杂的声音吵醒的,他眨了眨还泛着迷糊的小狐狸眼,几滴细小晶莹的泪珠挂在鸦睫上,浅褐色的瞳子还泛着薄薄的水雾。
早就穿戴整齐的裴越看见他醒了,带着丝血色的笑唇勾起,走到他的床前,附身半将他圈在怀里,轻轻吻了吻楚小容的唇角:“小容儿,我和那位女君今儿得随着村民们一起去修被山洪冲坏的路,现在外头不太平,好好在家等我好不好?”
初秋带着橙色的光照在裴越冷艳无暇的脸上,柔化她眉眼的冰冷,淡紫色的瑞凤眼好像含着似水的温柔。
楚小容愣愣地看着此时好像回到三年前的裴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下意识点了点头。
裴越满意地揉了揉楚小容毛绒绒的头,她还想说些什么,外头的阿洛塔冷着脸走进屋子,看了两人一眼,嗤笑一声:“走了,干活了。”
她想了想,挑眉:“等修好路,你才好送我的小狐狸回草原。”
裴越脸上的神情不变,她亲了亲楚小容的唇角:“小容儿,早膳已经做好摆在桌上了,都是些你喜欢吃的,洗漱完记得吃。”
她起身,满是眷念地抱了抱楚小容,才道:“那我走了。”
等裴越和阿洛塔都离开屋子,楚小容才松开被他揪得皱巴巴的被子,玉白的小脸上泛起抹可疑的桃花粉,小狐狸眼却满是懊恼,他鼓着腮帮子锤了锤床榻。
可恶,为什么对着这样的裴越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更可耻的是,还想要她多抱抱自己,多亲亲自己。
楚小容低下头,抿着唇戳了戳微微凸起的肚子,小小声怪罪:“都是你的错,不然我怎么会这样,你真是个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