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若途抱着竹子,站在一旁:“好。”
陶阳凑近绑在竹子上作为标记的棉线,研究了半天,边低声沉吟边点头:“嗯——”
萧白浪和沈若途从不远处走来。
萧白浪走过去和陶阳一起凑近看竹子,没看出什么来,转头问她:“你在看什么?”
陶阳从竹子上移开视线,看向萧白浪,直截了当地说:“白浪,我不会系棉线。”
萧白浪见对方一脸苦恼,再看看左右,裴昫陆回高悦他们都已经着手在系了。
萧白浪抽过陶阳捏在手里的棉线:“我教你。”
一旁的裴昫从两人的身上默默移开视线,看向站在萧白浪身旁的沈若途。
沈若途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很快就恢复原样,他微笑着走上前,伸出手露出白净的手心:“小浪,我手疼。”
“手疼?手怎么了?”萧白浪放下棉线,抓过沈若途的手仔细察看。
“好像是在刚刚修竹子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应该不能再系棉线了。”
萧白浪皱着眉,脸上是明显的心疼。
她拉过他的手,看到手心有一道割破的伤痕。
萧白浪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低头靠近用嘴唇轻吹,事了抬起头问他:“疼不疼?”
沈若途摇摇头:“不疼。”
萧白浪皱眉埋头仔细检查伤口,头也不抬地问:“没有碰到生锈的铁器吧?”
沈若途摇摇头:“没有。”
“它很干净。”
他摊开手,任由她握着,查看。
萧白浪点点头,松开些眉头。
一旁的陶阳也看到了沈若途手上的伤痕,惊讶地叫出声:“若途,你受伤了?”
她当即对萧白浪说:“白浪,你就专心帮若途做鱼竿吧,我去找裴昫他们教我。”
萧白浪抿唇点头:“嗯。”
——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