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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雩又笑:“是该头疼,一瓶酒换走你一块表,邱野办事儿不厚道。”
燕以曦嗤了声,示意霍明雩少废话,快开车。
霍明雩对拾光馆很熟悉了,车子停进负一层车库,她眼睛一扫,冲燕霈平时的座驾努嘴:“你姐在家啊。”
酒精逐渐在血液中作乱,燕以曦这会儿是真的难受,她把烟点着了,抽一口,缓缓说:“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燕霈把霍明雩视为燕以曦的狐朋狗友,对她的印象分一直很低。霍明雩有自知之明,不太在燕霈眼皮子底下寻找存在感。
“哪能啊,我起码得送你进电梯是不是?”霍明雩下车,看燕以曦状态不对,真像醉了的样子,便给她搭了把手,扶着她走:“我的车正在换漆,你这辆我开挺顺手的,给我开几天。”
燕以曦:“你开着呗。”
刷指纹进了门,借着车库里感应灯的光,燕以曦停在电梯前。
霍明雩怕上楼碰见燕霈,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帮燕以曦摁完电梯就想甩手走人,这时车库里的感应灯熄灭了。
两人陷入黑暗中,只有电梯上显示下行的红色数字在闪动。
霍明雩走开两步正要开灯,忽然眼前一亮,有人先一步替她把灯打开了。
虞莎莎换了件印满肥嘟嘟卡通小羊羔的睡衣,长发扎成两个松松的低马尾,站在房门外,手还摸着电灯开关,怯生生张望着,问:“……你们是谁?”
霍明雩“嚯”了声,对燕以曦说:“那不是你家的保姆房吗?你姐厉害啊,雇佣未成年来当小保姆?这不犯法吧?”
燕以曦吐烟,隔着淡淡烟幕,往虞莎莎的方向瞥了一眼。
霍明雩朝虞莎莎招招手:“小保姆,过来。”
虞莎莎迟迟没动,瞧着不敢似的,霍明雩笑起来:“过来啊,阿绰喝多了,你把她送去房间安顿好。”
虞莎莎顺着霍明雩的话去看燕以曦,燕以曦却没再给虞莎莎眼神,只是夹着烟在抽。
电梯很快到了,燕以曦灭了烟,扶着电梯门框走进去。
宽大的腰封勾勒出她纤瘦的腰肢,柔软轻盈的裙裾大摆,好像一汪流水、一团晨雾,挟裹着她离开了虞莎莎的视野。
霍明雩又催虞莎莎:“过来啊。”
虞莎莎总算走过去,霍明雩目送两人都进了电梯,才转身往车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