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堇寒脸色奇臭无比,四肢僵持太久,坐起来都得废些功夫。
只不过他不愿在白袅袅面前示弱,冷着脸佯装镇定下了床。
他正准备往外间走去,就听白袅袅在身后幽幽道“夫君,你这是去哪儿”
“用饭。”梁堇寒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他竟然会觉得这个女人还能给他送饭还算有点良心
知道念着他。
可一想到他这样还不是因为她,脸色又难了,不想给她好脸色。
“在这。”白袅袅从食盒把粥端出来,搁在小桌子上。
小小的一碗米粥,熬得软糯,配上小腌菜也算是开胃可口。
只是,正午时分,他梁堇寒一个大男人
就给他那么一丢丢米粥,给他塞牙缝吗
气煞人也
梁堇寒一口气咽不下去,觉得这毒妇简直不可理喻,更觉得方才觉得她有良心的自己有病。
他觉得这女人在羞辱自己,更气自己信了她,怒道“我梁堇寒就是饿死死这儿也不吃一口你带来的东西”
欺人太甚
白袅袅微妙的了他一眼,你可曾听说过真香定律
梁堇寒炸了,觉得她的眼神是在瞧不起自己,咬牙切齿道“你还真就无法无天了”
一口一个夫君,不知道女子当以夫为天
白袅袅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委屈低头道“哪里能啊,夫君就是卿卿的天。”
虽然但是,并不影响什么。
面无表情jg
梁堇寒冷笑,指着那热气腾腾的白粥“那这是怎么回事”
白袅袅笑眯眯的撑着下颚“夫君胃口不好。”
“谁跟你说的”
“卿卿自己猜的,夫君一大早便去迎春楼饮酒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