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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妈妈说什么了吗?”她试探着问。
“什么?”他目视着前方。
“比如,对我的一些评价啊。或者,对我的一些意见啊。”她抿了抿唇,神色难得露出一丝局促一丝紧张。
“没有。”
“没有?”可安不太相信:“真的没有?”
“你想她说什么?”言泽舟又看了她一眼。
她手边的窗子开了一条缝儿,有风溜进来,撩动着她鬓边的发和衣领上细碎的流苏。她的脸细白腮微红,美得像是一幅会动的画。
“我只是不想让她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她低了头,语气认真。
言泽舟蹙了蹙眉,只感觉心头的那阵柔软要吞没了他。
“我妈很开明。”
“真的吗?”
“真的。”
“那就好。”
她如释重负地笑了。
“不过,你的确挺随便的。”他话锋一转,前一秒还在安慰她,后一秒就变成了调侃。
可安听他这么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索性破罐子破摔。她的小手探过去,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按住了他结实的腹肌。
“我是挺随便的,不过你放心,我只对你一个人随便。”
她一边说,手一边顺着他的人鱼线往下摸。
言泽舟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
她的手已经还在往下……
“我在开车。”他压着身上的火和蠢蠢欲动的力量,提醒她。
“随便的女人,随便起来可是不分场合的。”
“松手。”
“我不。”
“我说松手。”他的声音有些哑了。
“我说不。”
“宁可安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他放开了握着方向盘的手,紧紧地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按死在自己的大腿上。
“如果现在和我一起死?你愿意吗?”她媚眼如丝,问出的话像是毒药。
言泽舟竟然愣住了。
前面有车子发生了追尾事故。很多车主纷纷下车跑去看热闹。
他们的车短时间是出不去了。
言泽舟干脆挂了空档,拉起了手刹。
可安还在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我不愿意。”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