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痕迹就如同陆文曜一般。平日里但凡亲密些的动作他都容易害羞得红了耳根,可背地里却在自己身上标记着丝毫没有克制之意的痕迹。
不对,他克制了——没有标记在任何别人看得到的地方。
实在是过分闷骚。
丁书涵知道今天要送丁嘉年陆文曜请了假没有去上班,此时他大概率在客厅。
她实在是想看看经历了昨天的亲密,今天陆文曜究竟会是如何模样面对自己。
丁书涵换好衣服,她今天选了一条牛仔蓝的旗袍。
并非修身掐腰高开衩的版型,而是融合西方流行的宽松合体版型,宽松的大袖和梯形的宽松腰身。
好看漂亮还不失舒适,很是符合丁书涵人穿衣服并非衣服穿人的穿衣想法。
她推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丁书涵的步子迈得很短,腿软确实让她迈步子有些费劲儿。
虽然她的身体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但是她身上却满是溢出来的娇媚。
白皙细腻的双颊透着粉嫩的血色,一双本就乌润的杏眼更是湿漉漉的,红唇更是因为昨晚如雨不断的吻而变得更加饱满。
整个人都如经历春雨洗礼盛开的花儿一般,娇艳欲滴。
此刻陆文曜和丁嘉年都穿着立挺的衬衫坐在沙发上,除了茶几上的热茶冒着热气外。
他们之间的空气像是停滞了一般。
而陆文曜和她所想的反应差不多,故意转移视线不看自己,但是很明显他的耳朵透着血色。
丁嘉年也低着头像是思索些什么一般,没有看向自己。
丁书涵并不觉得奇怪,毕竟上次和自己离别时,丁嘉年也是这般沉默。
他沉默他的,丁书涵可没有忘记关心他,“哥,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丁嘉年听到她喊自己,猛然抬头,但是目光只停留在她脸上一下子。
仿佛她像是太阳一般,会灼伤眼睛。
“刚,刚起来。”
说话时也有几分少见局促。
丁书涵对他的莫名局促,只觉得他这是宿醉的,便接着关心道:“哥,你昨天喝了酒,没有头疼、胃难受吧?”
丁嘉年用力摇了摇头,“我没事。”
像是故意回避她的关心一般。
陆文曜听着他们兄妹俩的对话,早已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她昨晚带着哭腔要求自己紧紧抱住她的声音,此刻正说着其他话,但是他的脑子里只有她娇滴滴的哭喊和轻吟。
而被宽松旗袍遮住的腰身,是如何扭动着靠近自己的,他记得清晰。
此刻自己的后背被她指甲抓出血痕的地方,不仅热的发烫还有几分刺痛。
像是提醒着他不要回避昨晚自己自制力的崩溃。
丁书涵本来还想开口问一下丁嘉年的行李收拾好了没有,但是自己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出了声。
“咕。”
她倒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毕竟饥饿是人之常情,她也不是什么笑不露齿、吃饭不说话的淑女。
况且昨晚运动得那么剧烈那么久,自己没有低血糖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她还没有来得及问早餐有没有给自己留,陆文曜就赶紧起身开口,“玉米碴粥还有素包子都在锅里,我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