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说当然是对的,贺离钧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可是要让他?来……未免太羞人了些。
他?强忍羞意去用热水洗净了双手。
比水温更高的手掌贴在小腹上,轻轻地按了按。
贺离钧半跪在浴缸旁边,眼眸低垂,不敢看她。
程郁央用力扯住了他?后脑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双方对上视线,贺离钧的脸一点一点地漫上红·潮,只?觉得从鼻腔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
程郁央往下一瞥:“你?怎么又……?”
alpha果?真都是用骨头思考的动物。
“对不起。”她的语气说不上是嫌弃或是厌恶,贺离钧却露出了羞惭的神?色,“我?、我?控制不住。”
“里面,”程郁央压低声音吩咐道,“也要清理。”
什么里面……?
贺离钧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眼珠好似用胶水黏住,四肢犹如生了锈的废旧机器,无法作出相应反馈。
他?以相当缓慢的速度,伸出了一根手指,当完全探进?去的瞬间脊背触电般地微微颤·栗着。
大?脑一片空白,生不出任何念头。
拽住他?头发的手愈来愈用力。
是弄·疼了吗?力·道要不要放轻些,可央央没叫停,他?胡思乱想了一通后决定不擅作主张为好。
保持原来的效率,温柔、专注、细致地清理着。
终于?清理完毕了,他?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
程郁央洗好换上他?拿来的睡衣。
整个过程中,贺离钧僵在原地,双眼紧闭。
但他?已经?是属于?央央的alpha了,应该可以看的吧?贺离钧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又迅速闭上。
不行,他?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惹央央不高兴。
程郁央捏住他?的下巴:“还恨我?吗?”
贺离钧:“…………”
恍然记起他?在情?绪上头的情?况下,是怎样哭到?抽噎着和程郁央大?说特说“我?恨你?”的。
好……想……死。
话?以那样的方式说出口,如何好收回来。
贺离钧别开脸,低声回答:“恨。”
“恨就对了。”程郁央微笑着往他?手中塞了一样东西,“给我?好好洗干净。”
视线缓缓下移,看清楚了是块湿透的白色布料。
浑身的血液登时?逆流回脑里。
贺离钧木着一张脸,开始给她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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