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陈讶了一下,十分惊奇祁白严竟如此坦然,“可真是老树开花。”
祁白严道:“也祝你早日枯木逢春了。”
唐施在一旁噗哧一笑。原来祁先生也有毒舌属性。
褚陈撇嘴,笑就笑,对视干嘛?要不要再抱一个?
祁白严伸手拉住唐施:“沟通完了?”
唐施点点头。
“那便回酒店吧。”
两个人走远,手牵手。
褚陈:“……”
唐施头一次做讲座,有些紧张。回到酒店后就一直在看主题资料。虽已经习惯了站讲台面对许多人,不过给学生讲课和给同仁演讲到底不同。祁白严也不打扰她,在一旁读佛经。第二本佛经的翻译进入准备阶段,祁白严实则是抽空陪唐施前来。
唐施将要说的内容在心里默了三四遍,又准备了一些拓展内容以备不时之需,万事妥当,看向祁白严。祁白严抬起头来,问她,“怎么了?”
“要不我先讲讲?”
祁白严合上书,“好。”
唐施便将内容大致讲了一遍。一个讲座短则一个小时,长则一上午,唐施因是过一遍内容,讲得稍快,不过完全过下来,也是半个小时。唐施毫无停顿讲了半个小时,祁白严就一丝不苟听了半个小时。唐施讲完,有些忐忑的问他:“这样可以吗?”
祁白严将温水递给她,唐施喝一点润嗓子。
“可以了。”祁白严道,“重点突出,旁征博引,观点明确,了熟于心。不用紧张,很好了。”
唐施松一口气,笑了笑,很开心。
祁白严看她笑,心里也轻松些许,道:“第一次难免会有些紧张,以后还会有许多讲座。”
唐施点点头,喝了一大口水,笑道:“第一次,虽然紧张,但也很高兴。”
祁白严笑着“嗯”。
唐施心中一动,看着祁白严不说话。幸好他陪着一起来了,不然不知道自己会慌成什么样子。
讲座讲得很好,学术界前辈夸赞她“后生可畏”,还获得很多同仁的青睐。褚陈说下午约了人一起去看秦老,邀唐施一起去,唐施道:“您还是先给秦老说一说,人多了易打扰老人家清静。”引荐人互相认识,终归是费神费力的,秦老已近耄耋之年,唐施万万不敢贸然前去。
褚陈便当着唐施面给秦老打电话,秦老知是她,笑道:“小姑娘多体贴人!”
褚陈笑道:“也是担心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