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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柴大爷。
姜湖继续:“我不喜欢办你时被别人围观。”
这话她之前便说过。
姜湖看着他那处昂扬,语重心长:“我下车几分钟,你自己想办法处理下。”
瞿蔺:“……”
他笑,这么混蛋的女人。
他正感动,她就捉弄人。
本来能克制,她一手招惹起燎原火势,却不管灭。
泯灭人性。
姜湖已经开始推他,毫无愧色,甚至还观察他那地方。
瞿蔺的那处挺立被她试图抬起的腿挤到,他当即没忍住,嗯出声。
他的脸已经染了些许红,不似冷静时的白皙。
姜湖话落也没真的走,微微抬起的上半身又被瞿蔺摁了下去。
他说:“你是不是过分了?”嗓子都紧了起来。
姜湖微眯眼,还是瞧他那不自禁之地:“你无能为力的话,跟我说,我也可以插手帮你。”
还是把她自己摘得挺干净。
瞿蔺伸出掌心盖住她眼睛,气笑了:“别了,你别帮,我自己来。”
姜湖大部分视线被他遮挡,但还是能透过他指缝看到他那张染着情欲的俊逸的脸。
姜湖感觉到瞿蔺半坐压在她腿上的重量,他用另一只手扯开她的长裤,而后是底裤。
她下身凉了些。
瞿蔺收了遮姜湖眼的那只手的瞬间,上半身已经伏低。
姜湖瞬间明白他是要做什么,她想拒绝,双手都推抵着瞿蔺的肩。
瞿蔺说:“第一次,如果做不好,你体谅下。”
姜湖的拒绝还没脱口,已经感觉到他湿软的舌在她身下密林间前行。
这不是她的本意,她不想他为她垂首。
姜湖开始颤,是身体的本能。
瞿蔺却含住她,让她从紧绷中松软,释放。
太酥,太麻,身体层层过电,姜湖的手攀在后排椅套上,全身蹿起的热度让她眼角很快润了。
柔软舌尖和她剐蹭触碰,从手心、脚心和脊背蹿起的更多无名火将她迅速点燃。
她出来的那一刻,瞿蔺抬头。
姜湖眼里蒙了层雾,手被瞿蔺拿起,握住她撩拨起的那个坚硬的他。
……
没有迅速的冲撞,没有进入,只有一次次耐心的抚弄。
那种浅尝辄止,那种一次次潮起潮涌,□□却将至未至,最是勾人。
……
停下来时,身体已经汗湿。
姜湖睁着眼,没动,就那么横躺着。
这瞬间,她觉得他才是温柔乡。
她已经开始不分场合、地点,想和他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