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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着不走,是想死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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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姜湖领到二楼的包厢外,朱古又替她开了门。
室内的软皮沙发上坐着个额发精短的少年,正抬眸望着她,目光算是纯良。
姜湖没往里走,她抱臂倚靠在门旁的墙上。
打量少年两秒,姜湖才开口:“你要见我?”语调是冷的,起伏很小。
少年一直盯着她,闻言站直,掩在贴身长袖t恤下的上半身料足,胸肌、腹肌均是发达。可他的下半身,赤裸着。
姜湖发现后即刻拧眉,投向少年的目光随即淬了冰。
他脑子坏了?
少年站直了,姜湖从垂眸看他被迫变成抬眸。
他自我介绍:“我叫曾醉。”
姜湖听着,表情寡淡。
她对此没有兴趣,没必要劳烦脸部肌肉。
曾醉站在原地磨蹭了下,手似乎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搁,最后弯腰从近处的桌面上拈起根烟,摸起打火机。
姜湖沉默看至此,看出他的局促、紧张和他的掩饰,以及故作成熟。
她问得漫不经心,声调懒散:“几岁?”
曾醉没急着给烟点火,先回复她:“十八。”
姜湖闻言又呵了声。
身上的毛没长全,就来闯江湖?
她问:“赖我这儿不走了?”
赖字一出,曾醉心头被泼了盆冷水,他深吸一口气抛开紧张感:“我们认识,以前在你乐队的演唱会上见过。我要追你。等你喜欢我,我就走,不是赖在这里。”
这特么算哪门子认识。
姜湖脸上的表情更为冷峻了些。
她的耐性已经告罄:“再问你一遍,走吗?”没说滚,是出于礼貌。
曾醉肯定地摇头。
姜湖不急不厉说:“随你。”
不走也可,她从不强人所难。
她下一句话是对朱古说的:“拿根粗绳,把他捆这儿。”
她边说已经边转身拉开包厢门往外走。
朱古跟上去,姜湖继续嘱咐:“捆结实了,哭也不松。打电话给他家长,交赎金后放人。给的钱少不放,少了加绳捆。”
朱古:“……”
老板,非法囚禁和绑架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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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了番口舌后,姜湖只身下了楼,重新回到吧台前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