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深沉变得表情:“行,那我简单说两句。”
其实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今晚过来,庆祝是假,说正事是真。
这个所谓的正事,几天前突然发生,打得大家一个猝不及防。
池查礼一直憋着没动静,迟迟不给大家伙交代。
大家心里其实都在犯嘀咕,想他什么时候才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呢,完全知道大家在担心什么,那个偷了账本的小张已经被我派人给处理掉了,账本也拿了回来,没落进任何人手里,各位从今晚开始,可以放心睡个安稳觉了。”
池查礼这话一出,几个紧绷着脸的人明显松了口气。
那个致命的账本里,有他们这些年账务往来不干净的证明。
真要爆出去,在场的一个都别想逃。
“我就说,二爷处理事情一向果断,怎么可能栽在那种瘪三身上,来,喝酒喝酒!”
池查礼摆摆手,“酒不着急喝,先把话说清楚。”
听出他话茬儿不对,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过来。
“二爷的意思是……”
“我倒是有听到一些传闻,说这次的事情是二爷的侄儿池贺在背后做的手脚。”
池查礼看向说话的那个人,眼底划过深意。
“我这个好侄儿,表面上对我恭敬有加,私下里是一点儿人事都不干,撺掇跟了我十几年的小张叛变,要不是我发现的快,真要被他坏了大事。”
“真是池贺啊!?”
“这白眼狼!”
“当年他才十多岁,一个奶娃娃,谁放心把偌大家业交他手里,全家没一个人支持他,要不是二爷力排众议,捧他上位,今天哪儿有他的成功。”
“这种忤逆不孝的东西,也就二爷仁慈,留他到现在,换我,我早派人打死了!”
怒骂池贺,恭维池查礼的,全是在池查礼那受过好处的人。
池查礼对这些话很是受用,面上却是沉重叹息
“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不过这小子确实再留不得,账本是被追了回来才没酿成大祸,谁又知道他下次还会做出什么事。”
池查礼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服袖子,抬眸的瞬间,锐利的目光锁住在场每一张脸,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
有人眼神躲闪,有人目光坚定。
对应的情绪很好理解。
池查礼哂笑:“大家都知道,我这个侄儿的私生活比没用过的卫生纸还要干净,很少跟女人传绯闻,私生子之类的,更是无稽之谈,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