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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睡前或者起床,陆黎总会望着他,一动不动凝视着他,然后倏然轻声问他:“乖乖,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姜宜的回答总是那一句。
他总是弯着眸子,颊边抿出一个小梨涡对面前说:“会的。”
“Arno,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在出发去游轮拍照的那天早上。
姜宜如同往常一样在清晨醒来,陆黎已经做好早餐,姜宜在浴室洗漱的时候,身后忽然被一个人揽住。
擦着脸的姜宜看着镜子里的金发男生,他将下颚枕在他的肩膀上,湛蓝的眸子像一片海一样温柔,倏然笑起来偏头吻了吻他的脸庞,然后问他:“乖乖,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姜宜笑起来,回答道:“会的。”
他们在镜子前交换了一个薄荷味牙膏的吻。
拍照这天的天气很好,阳光透亮如水,天空蔚蓝得如同一块镶嵌好的蓝宝石。
姜宜拿到拍照的西服时,发现是一套白色西装。
西装很繁复,腰身掐得刚刚好,布料和做工一看便知十分昂贵。
姜宜极少会穿正装。
但每一次穿都极其出挑,无论是束紧的领口还是收紧的腰身,又或被西裤包裹着的长腿,每一样都是顶顶地出挑。
他生得漂亮,穿起白色西装更为显眼,就连袖扣的宝石都没他五官夺目,但却偏偏眉眼是沉静的,并不招摇。
应卓翰带他去做了一个头发。
在做头发的时候,应卓翰把发型师拉到一边,绞尽脑汁地向发型师形容。
“你得把他搞得像个王子一样。”
“你懂吗?”
“你懂我想要的那种感觉吗?”
应卓翰也有点心虚。
谁叫那姓陆的是这样跟他说的。
他也只能这样向发型师形容。
发型师:“……”
他扭头望了一样椅子上坐着玩消消乐的黑发青年,看着青年穿着白色西装往店里一坐,好像整个店里都蓬荜生辉。
发型师立马点头:“好的,我明白明白。”
应卓翰欣慰地拍了拍发型师的肩膀,大手一挥办了一张会员卡充了八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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