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安安嗡嗡的说:“我这儿有。”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觑了觑陆昂,安安小声交代:“隔壁给的。”
细细索索的,她又摸出一个。
一共两个,她想,应该够他们用的了。
……
雨后初晴,在瑰丽壮观的落日余晖里,安安完成了人生的重要蜕变。
她从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陆昂的女人。
这个认知伴随着巨大的痛楚。
深深的痛楚。
他的坚硬直刺入她的身体,化作重重利器,将她深深剖开,从下至上的撕裂。
他让她脱胎换骨。
他将她烙上了他的印记。
安安疼得发抖。
她额头上有汗,她头发湿漉漉地粘在颈子里。她死死抱住他的背,不住战栗。她的头抵在他的颈窝里,贪婪深嗅着他的气息,不放过一丝一毫。他还吻她,揉她底下的软肉,她才渐渐平静。
凝视着面前的男人,安安还是想哭。
余晖已经淡了,散了,屋子里暗下来。没有开灯。那些昏暗勾勒着男人的眉眼,描绘着他的面容,五官分明又硬挺。他所有一切,都令她心动,令她着迷。
“陆昂。”
“嗯。”
“我好不好看?”
捋了捋她的头发,陆昂说:“你是不是傻?”
安安却仍然固执:“好不好看?”
陆昂垂眸。
四目相对,他吻她的眼,说:“好看。”
安安忽然就咧嘴笑了。
在这样的笑意里,蜕变的痛楚一点点散去,她身体里的那道坚硬越发明显,滚烫而炽热,昂然向上。
那也是陆昂。
……
两个避孕套,他们用了一个。
他们做了一次。
准确的说,是安安被做了。
在陆昂面前,安安毫无还手之力,她只有承受的份。承受到最后,安安已经忘了最初的疼痛,那种陌生的愉悦经由二人最亲密的贴合自下而上,将她一层层包围住。
那些愉悦就是潮水,一*一浪浪,托着她,在男人有力的臂膀里、在男人昂然的*里、经由他的挞伐,将她送上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