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都是因为你?!”张任再度炸毛,指着对方鼻子怒斥。
胖子立刻举手投降:“我错了,我不该半夜起床,不该亲自带队施工,不该日夜连续进度,不该……”
如来神掌呼啸而至,猛拍在那圆乎乎的脑门上,打断了他的“告白”:“你他妈还有理了是吧?好端端的房子,装得跟故宫一样,生怕住在里面的人不死?”
“那房子哪里好端端的?墙纸都撕破了,地板也被砸出几个大洞——关键是还要在一天之内修完——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张任自知理亏,却咽不下这口气:“没本事你早说啊,修成那幅鬼样子,让我怎么解释?!”
胖子眨眨眼睛:“跟谁解释?”
“房子主人。”
胖子的眼珠转了转:“别人家的房子坏了,为什么要你来找人修?”
张任不敢承认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只好避重就轻地说:“她是公司职工,遇到问题找我这个当领导的解决,很正常。”
“越说正常越不正常……什么样的职工,竟然轮得到总裁亲自费心?”
“我秘书。”
胖子长长地“哦”了一声,满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是女的吧?”
张任郁闷难当,皱眉看向对方:“三十岁的老处女,你觉得有可能吗?”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胖子笑眯眯地说,“老女人有老女人的好,识情识趣、知书达理,更重要的是风情万种,在床上也比妹妹们放得开……”
“滚滚滚。”
张任听不下去,打断了对方的淫词浪语,脑海里却浮现出周唯怡躺在自己怀里,四肢被缚、毫无反抗能力的模样。
他感觉脸颊一阵阵发烫,喉咙间也干涩犹如砂纸摩擦,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再次占领身体、知觉和神经。
明知道不对,却忍不住反复沉溺,人类对于自己的欲望,似乎永远都无能为力。
“喂,”五根粗短的手指在眼前晃动,胖子满脸好奇,打断了他的失神,“你没事吧?”
张任推开那五根“肥肠”,没好气地说:“我能有什么事?”
“为、情、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