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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闭着的眼猛地睁开,“文颐……原来文颐还没成亲啊,我以为她都成亲了。”
赵舜闻言就盯着她看,目光中有探究,“二弟那般宠爱她,迟迟舍不得她嫁人,所以朕就帮他选个好女婿。那人母后应该还有印象,是护国公家的大郎。”
“护国公…护国公家的大郎,我怎么听说他们大郎身体不好?不过护国公家手握重权,他以后是要继承爵位的,身份上倒也是能配得上文颐的。”太后皱了皱眉,像是在极力的回想,喃喃了几句。
赵舜仍是盯着她看,看着看着,就笑了:“是啊母后,朕可是选了许久才给文颐选了这门好亲事。你好好休息吧,朕还有公务。”
“好…好……,等文颐回来了,你记得让她来看我。这丫头也不知长成什么样了。咳…咳咳……”太后说着,又开始咳嗽。
穿着龙袍的男人无声嗤笑,转身大步离开。
外边雨势颇大,屋檐下都被溅显一片,跟在赵舜身边的德公公忙给他撑起大伞,抬头见他神色还算缓和便道:“太后娘娘这几日精神好多了,只是神识好像还不太清楚,护国公哪就还手握重权……”
早几年前不就给陛下收回来了,如今还地是仰着陛下鼻息在过活。
赵舜看了看压得极低的乌云,“这样就可以了,你回头给太医说一声。”
雨声滴滴答答的,德公公勉力才听清这句,心中一凛,忙弯着腰应是。陛下这意思……是想看到太后继续神智不清的意思吧。
他有些惶恐的领会了圣意,风夹着雨水吹过来,扑在他脸上,那凉凉的感觉就一直渗到了他心头上去。
懿慈宫内咳嗽声还在持续着,太后咳到最后已经连靠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一位头发半白的宫人心疼跪在边上。她视线落在老人身后的大迎枕上,上面那代表长寿富贵的绣纹让她觉得无比讽刺。
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如今不过也是在苟延残喘。
“娘娘,您别着急,别着急。”宫人眼角都是湿意,紧紧握住太后的手,“陛下刚才说的话您也听见了,二皇子殿下暂时回不来了,那个宋钊一定是将东西送到二殿下手中了。”
“云姑啊。”太后闭着眼,声音微弱不已,“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啊,我不该不听先帝话的,不该将先帝那份旨意藏起来的。他肯定是知道了,所以这些年,他恨不得他兄弟去死,他刚才和我说,他才是真龙天子。他一定是知道的,当年老二被他逼走的时候,我就知道他都知道了。”
“……我,我只是不想看到他们兄弟真的起了罅隙,他是老大,占嫡占长,我觉得先帝那样做会引起他们兄弟离心。可我好像真的错了,我这是害了老二一家啊。”
老人声声欲泣,话里尽是悲怆。
云姑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娘娘,不会的……不会的。您若是怕,您就好好保重身子,您要好起来。只有您好起来了,二殿下才能想到万全之策。”
“好,我会好起来的。我是做了错事,现在还没有酿成大祸,一切还来得急。我要好好的,好好的,老二才能安心呆在庆州……”
“是的,娘娘,您这样想就好,您这样想就好。”云姑泣不成声,老人又开始咳嗽。她强忍着悲意,给老人顺气,喂水,喂药,看着老人入睡才算是放松下来。
懿慈宫内的老人为一双儿子卧不安席,舜帝的儿子们此时亦跟他们老子一样,才刚又内斗了一场。
二皇子府内,赵文钧伸手掐着一位女子的下巴,眼里是讥讽又是得色。
他看着那在自己掌中瑟瑟发抖的女子,见她肌肤若雪,腰若细柳,姿态既美又媚,俯身就压了下去。他解着女子的腰带,手掌感受着她衣内的细滑,享受地眯眼骂了句:“赵文弘个孬种!”
他那皇兄不是说对这小娘子爱不释手,巴巴看着人几个月,连手都没舍得碰一下。今日不过因为被他在父皇面前参了一本,又告诉赵文弘他这是一怒为红颜,赵文弘既然就将人给送到他身下来。
连个女人都护不住的孬种,不怪父皇让他当了二十几年的皇子,朝臣再是请立太子都全留中不发。
那样个胆小怕事的废物,怎么能继承大典!
赵文钦想着,已将人扒个精光,不顾女子吓得发抖低泣直接沉身下去。
在女子因撕裂疼痛的尖叫声中,他仿佛寻到了更多的满足感,更是奋力征阀,一双眼中有着占有兄弟女人的兴奋光芒。
紧闭的屋舍里晃动声响久久不息,女子痛苦的哭声传到外边,很快又被雨声给掩盖。
被兄弟正鄙夷着的赵文弘此时也在自己府邸,就坐在庑廊下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