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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愈发灼|热,余纵后退几步。攸关的头发很乱,衣服乱糟糟的,看来刚刚被自己收拾得不轻。
短暂的清明散去,视野又陷入模糊。
余纵背靠着墙,试图用墙体的冰凉让自己冷静,沉声对攸关命令道:“用东西把我绑在椅子上,快。”
绳子,这破地方根本没有绳子。
攸关迅速脱下衣服和裤子,将它们拴起来拧成麻绳状。
不够,太短了。
攸关指着余纵说:“脱衣服。”
余纵利落地脱掉衣裤扔给他,背对着青年在椅子上坐下。攸关拖着“绳”走过去,比划着该怎么下手,一直静悄悄的门外有了动静。
那声音在朝这里靠近,不过几秒钟,陈亚沙的呼喊和砸门声传进来。
“余纵,余纵。”
“你等等我,等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余纵!你不能碰他,要冷静一点,你的意志力不是一直很强吗!”
尖利的声音让余纵很暴躁,他扶着额角,双手死死按压椅子扶手上。看着他光滑白皙的手腕,攸关才知道,他的伤口在悄然间已经愈合。眼眸一动,又去看他的肩膀,险些被撕下来的那小块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陈亚沙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本以为之前和张卯谈过,他即便不愿意采纳,在进行下一步动作前也会提前知会她一声。
毕竟她爸爸是安全部的最高指挥官。
然而她想错了,张卯根本不把她和父亲放在眼里。
陈亚沙两眼愤恨地盯着紧闭的大门,指甲一遍遍的用力刮过,嘎吱的刺耳声音回荡在金属门的内外两侧,听觉较敏锐的守卫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胆小地缩到一旁,不敢上前阻止。
声嘶力竭的呼喊没有得到回应,陈亚沙很害怕,她对余纵的感情是爱情和利益的结合,早在她喜欢上对方后,她就将余纵划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无法忍受旁人去触碰余纵,更加受不了余纵和其他人亲密。
脑海中想象出的不和谐画面让陈亚沙头皮炸裂,看不见也听不见外界,大脑不可抑制的酝酿起狂怒的风暴。
“啊——”
无声的尖叫声带着某种特殊力量,震得走廊里的守备大脑鸣响不断,他们捂着耳朵蹲在地上,痛苦的闷哼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