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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莉酱,修莉——”小丑的呼声从身后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过身,看到果戈里在不远处朝我招手“我们在这里。”
费佳站在他的身边,话说费佳他还真的是不管到哪都带着他的白毡帽啊。
因为今天要出来玩,所以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小洋裙与栗子帽帽的风格实在不符,于是我就没带,而看到费佳我才意识到,原来我对我的栗子帽并不是真爱,看看人家,无论何时何地,白毡帽永相随。
“果戈里下午好呀,费佳下午好。”我走到他们身边,“票我已经买好啦,我们直接进去吧。”
“哇,谢谢修莉酱。”
我将游乐园的票一张递给果戈里,一张递给费佳,随后果戈里便被旁边的冰淇凌摊吸引了脚步,他不灵不灵的眨巴着眼,看着我和费佳。
“小丑想吃冰淇凌。”
费佳先是掏了掏自己的口袋,然后意识到什么,便往我的方向看来。
我:所以你们出来都不带钱的么?
打咩,可不能跟我哥一样当软饭男哦。
然而当两个颜值相当高的帅哥一同用殷切的目光看着我时,我竟然动摇了。
可恶,我真的很吃这该死的美人计,不就是软饭嘛,使劲吃,谁还不是个霸道总裁了,我可是身价过亿的女人。
“喏。”我递给果戈里一张500面额的日元,“我也要吃,要草莓味!”
“小丑知道啦。”随后,果戈里转头看向费奥多尔,“阿陀,你要不要吃冰淇凌呀?”
“我就不用了。”费奥多尔摇了摇头。
于是果戈里就蹦蹦哒哒的跳着去买冰淇凌了,剩下我和费佳坐在游乐园的长椅上,我瞟了眼看着前方果戈里背影的费佳,心中好笑,他就像个管不住孩子的老父亲,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们特像出来玩的一家三口。
不过,我稍稍思考了一下,如果我将来的小孩是果戈里这样的性格的话,emm要不还是算了,太调皮了,会被气死的吧,绝对会的。
排队买冰淇凌的人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小孩子,虽说果戈里也只是个20多岁的孩子,不过他可是有一米八啊,在平均成年男性身高只有一米七的日本里,他还是蛮鹤立鸡群的。
我看着果戈里一边等冰淇凌,一边给围在他身边的孩子们做魔术的样子,知道他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于是我转过头和费佳聊起了天。
“费佳。”我轻轻的叫了一下他的名字。
“嗯?”费奥多尔稍稍歪头,等待着接下来的询问。
“话说,你是不是见过我的这张脸啊?”我斟酌着开口,想旁敲侧击一下他对我哥的看法,或者他们之间的关系之类的,要真是我上次猜测的敌对关系,那我还真得琢磨琢磨怎么在他们之间游走了。
其实我本来倒也可以直接去问我哥,但我心虚,总有种欧尼酱会把我扒皮的感觉,他肯定能看出来我对费佳的那点小心思,然后他便会成为我寻找真爱路上最大的阻碍,我才不要呢。
“当然,一年前在船上,你可是吓了我一跳呢。”费佳回答的毫无破绽,然而我很不满意,咱就不能直接点,不要一个个心眼多的跟个筛子一样好不好,人家又没想着对你怎么样嘛。
于是我鼓了鼓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盯——
在我充满了不服以及想咬人的注视下,费奥多尔笑了一下,反客为主起来,“那你呢,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这才对嘛,不要藏着掖着,请大胆的说出你的想法,我不会惧怕任何形式的试探,希望你也是。
“你觉得呢?”在费奥多尔微微吃惊的眼神中,我幻化出了一朵小小的玫瑰并将它插在了他的白毡帽边缘,“或者说,你没查到么?”
我知道日本这边有人在调查我,并且调查的不光是我,还有我的兄长,那么能从津岛这个姓氏下手,并且还能联系到远在港黑的太宰治。
拿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吧,既熟知我又认识我兄长的人,整个日本只有费佳无疑,当然果戈里也有可能,但我不相信他的脑回路,这么精准的搜查方向以及高超的技术手段,还得是费佳了吧。
不过——
费佳的手法和当初微笑米奇探查我位置时用的手法好像啊,代码都差不多呢,所以我聊了多年的网友是死屋之鼠的人吗,那可就真是太巧了。
我并不介意费佳对我的好奇,我的身世是经由马蒂勒之手做出的遮掩,先不说一般情况下我不觉得费佳能查到,就算是他确实窥探到了某些事情,然后纯靠瞎猜猜出了什么,那只要我一口咬死,拒不承认,他也莫得办法,毕竟马蒂勒办事我很放心,证据什么的是肯定不会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