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不讨厌六道骸,就像云雀恭弥老拿我当陪练一样,我也拿六道骸当我的陪练,反正是他自己愿意来串门的,不怪我。
当然这样唯一的一点坏处就是,我的黑眼圈日渐严重,晚上睡不好,因为要在梦里和凤梨头battle,白天没法睡,因为要躲云雀恭弥的拐子。
我:话说我是谁的家庭教师来着。
六道骸其实也逐渐有所察觉,津岛修莉每次做噩梦的时候完全就是乐在其中,他一个幻术师要不要面子的啊。
于是——
“我不干了。”某个晚上,我刚进入梦境,心里还想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就被踢出了噩梦,出现在了一片寂静的草地上。
我:?
凤梨头今天转性子了?
我转头看向前方,草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复古的凉亭,六道骸正坐在里面喝着茶,在他的对面还摆放着一个茶杯。
“哟,今天不继续啦?”我坐到了他对面,跟他打着招呼,语气熟捻的就像多年的老友。
六道骸眼皮都没抬,只是继续吹着手中的热茶,“kufufu——反正对你也没用不是吗?”
“哪里哪里,”我伸手从茶壶中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可是从你的幻境中学到了很多呢。”
“哼——”六道骸阴森森地笑着。
虽然他这样笑着,但我却莫名的感觉他的心情好像不错,于是我趁热打铁。
“既然你是幻术师的话,能不能教我幻术啊?”
六道骸喝茶的手一顿,他盯了我几秒后,见我目光中透露着真诚,不由得开口:“你可别忘了,我们是敌人。”
“嗨嗨,我记着呢,等你对上阿纲的时候,我会当个安静的观众的,所以,现在可以教我幻术了嘛?”
“kufufu——”六道骸看着我笑的极为挑拨,“原来你并不在意沢田纲吉的生死啊,啧啧,要是让那个小国中生知道了,不知道该如何呀。”
“才没有呢。”我也微笑着回复他,“我可是阿纲的家庭教师哦,所以才不能什么都亲力亲为的替阿纲去做。”
我抚了抚额边的碎发,“生活就犹如一条船,每个人都有掌舵的可能,任何命运,无论如何漫长,实际上都只反映了一个瞬间,那就是他大彻大悟自己是谁的瞬间,我相信阿纲,他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