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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叫住对方,不依不饶地问:“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或者封喉什么时候才能来找我?”
那人答得含糊:“隔离需要时间。”
“我需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
“但这不是我说了算的。”
“那我父亲呢?祁怀瑾。他总可以像你一样来跟我说几句话。”
“他现在不在这里。”
话题因那人的离开强制结束。
离开密林前,祁渊做了无数畅想,那些也是他决定走出来的理由和牵挂。
封喉的倾听与默认让他觉得那些都能立刻实现,可现如今,似乎再没人在意他的想法。
祁渊伸出手,抚摸门缝。
那里密不透风,几乎与墙面融为一体,再细小的东西也穿不过去。
第六感也因此失灵,那些在密林中仿佛随着风在林间穿梭的讯息此刻全部被隔绝殆尽,祁渊能感知到的只有这方寸之地。
就连阿蕈的声音也传不进来。
这里不好,一点也不。
祁渊跪坐在地上,不安感逐渐升级成了恐慌。
或许阿蕈说得对,他是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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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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