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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因为心情不好才生病不来看医生。”
殷墨接过白粥,倒是没有拒绝。
从昨晚开始到现在,他一口吃的都没碰,胃已经开始不舒服了。
他现在只想用工作麻痹自己,不然一空下来就会想到自己昨晚做的蠢事。
见殷墨那副冷冰冰的跟别人欠了他一千万的表情,肖沉原就好奇得很。
殷墨将空碗递给他,俨然把他当佣人:“你可以走了。”
“让温秘书进来。”
“嘿,我是来伺候皇上您用膳的太监不成,用完了就让奴才退下。”肖沉原阴阳怪气的说。
殷墨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聒噪。”
下一秒。
肖沉原主动拎着保温桶起来:“成成成,我不碍眼了。”
殷墨这狗,真是一点好的幻想都不留给他。
本来还想好好安慰一下的,真是喂狗了。
温秘书进来。
小心翼翼的看着殷墨清冷的侧脸:“殷总,傅小姐给您送了一束花,卡片上写着祝您早日康复,恢复健康……”
殷墨看着他抱着进来的那束白色菊花。
忍不住冷笑了声。
送病人白菊花,真亏她想得出来。
见温秘书欲言又止,问:“还有什么?”
温秘书轻咳一声:“还有让您康复之后,记得早点联系她的律师,签好离婚协议,办离婚证,分道扬镳,各生欢喜。”
瞧瞧这措辞。
真是直白的让人生气。
殷墨招手,让他把白菊递过来,然后微微泛白的薄唇抿起冷淡弧度:“分道扬镳,各生欢喜?”
这危险的语调,让温秘书头皮发麻。
然而殷墨没有再说什么,苍白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白色的花瓣。
*
“你买了一束白菊花送医院去了?”
傅幼笙侯戏的时候,坐在化妆间听小诺说完,怔愣了一秒。
小诺无辜:“对啊,您不是说要送给前夫的吗?”
“送住院的前夫不送白菊花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