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会儿,果然印子没了。你说神奇不神奇。”她倒说的兴高?彩烈的。
结果陈裕景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是?,她手上被梁觉修那混蛋扯出?来的红痕,这几日在陈裕景的照顾下是?淡了许多?。
星点的印子,没想?到也能被有心人借题发挥。
陈裕景敛下深沉的黑眸,只一言不发,把她从腿上抱了下来,让她自己坐好,接着沉默地返回了房间。
逢夕宁:“???”
没、没了?
这是?被刺激到了?
还是?没有啊?
老东西,你倒是?说句话啊。
深呼吸了一口气,朝着空气张牙舞爪挥了几拳。
逢夕宁起身,慢悠悠往自己房间走。
路过陈裕景门口,门倒是?没关?,只是?里面只开了阅读灯,显得整个?房间幽暗许多?。
也不知道陈裕景这会儿在干嘛,她想?把头伸进?去探听,想?着不行!
一个?优雅的淑女不可以就这么无?限倒贴!
于是?装模作样的直接掠过。
手刚触及自己房间的门把。
后面一股大力就袭了上来。
再?待看清,逢夕宁手忙脚乱的从熟悉的柔软大床弹起:“陈裕景,疯了么!干嘛搞偷袭。”
这是?他的房间。
男人正单膝跪在床尾,一道黑影压了下来。
她白皙的玉足分别?踩在两侧。
陈裕景只一言不发,温热大掌握住脚踝,猛得往下一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啊!”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
自己的某处就抵到了他单膝跪着的膝盖处。
疼!
不是?撞着疼。
而是?她今晚自己已?经来了一发,这会儿被陈裕景的膝盖骨顶着,肿着疼。
但随之涌起的,竟然是?股奇异的羞耻感。
毕竟她从没这般姿势,被陈裕景直勾勾的盯着看过。
她望着头顶上,黑暗中男人难以捉摸,轮廓模糊的脸,只感觉漆黑的眸子在发亮。
压低的嗓音,一字一句,灌进?逢夕宁逐渐发红的耳朵里——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想?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