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微微眯起双眼,仔细地观察着长仙湖的周围环境。这里群山环绕,树木郁郁葱葱,静谧得有些阴森。平日里鲜有人至,仿佛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也正因如此,这里无疑是抛尸的绝佳之地。按常理来说,凶手既然已经将一个头颅和一具无头男尸抛尸在这湖中,那么另一个头颅和另一具无头男尸大概率也应该被抛尸在此湖中。然而,经过打捞队一整天的努力,使用了各种专业打捞工具,甚至动用了精密仪器对湖底进行地毯式的扫描,却依旧毫无所获。韩成觉得他们面对的是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凶手,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揣测其行为。于是,他开始尝试深入分析凶手把人头塞进肚子这一令人毛骨悚然的行为背后的原因。他站在湖边,眉头紧锁,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性。是为了满足某种变态的心理需求?还是为了混淆警方的视线?亦或是有着其他更加复杂、隐晦的目的?韩成在脑海中构建了一个又一个假设,然而,每一种假设在深入思考后都似乎存在漏洞,他尝试了无数种可能,但还是无法理出一个清晰的头绪。毕竟,变态的思维本来就不是常理出牌的,哪有这么容易猜得透呢!无奈之下,韩成决定改变策略。他迅速组织众人以长仙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搜索。队员们两两一组,小心翼翼地在树林、草丛、山坡等各个角落搜寻着。没想到,很快他们就有了重大收获。在距离长仙湖不远处的一个隐蔽小山洞里,他们发现了一具尸体,那是一具已经有些轻度**的无头男尸。尸体散发着阵阵恶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死亡的气息所污染。当大家看到那具无头男尸高高鼓起的肚子时,所有人都不禁心头一震,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之前那具尸体的情况。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众人心头,大家都觉得这无头男尸的肚子里应该也藏着一颗人头,就像之前那具尸体一样,仿佛这是凶手留下的一种恐怖“记号”。果不其然!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吴悠戴上手套,拿起专业工具,小心翼翼地剖开那具无头男尸的肚皮。随着柳叶刀划开肿胀的腹部,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令人几近作呕。在那满是**组织和血水的腹腔内,赫然藏着一颗人头。那颗人头的面部已经有些腐烂,皮肤呈现出一种斑驳的黑褐色,部分肌肉组织已经开始脱落,五官模糊不清,完全看不出原来的相貌,只能隐约看出一个大致的轮廓。通过相貌复原技能,韩成的脑海里,人头主人原来的相貌一点点浮现。从容貌上看,那是一个大约六十多岁的男人,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皱纹如同沟壑般纵横交错。他的年龄和之前发现的第一具无头男尸的年龄接近,这一发现让韩成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韩成推测,这颗人头应该是属于第一具无头男尸的,而这第二具无头尸身应该是属于之前发现的第一颗人头的。果然,他们把两具尸体小心翼翼地运回警局后,女法医吴悠通过比对DNA,最终证实了韩成的推测。这个结果让大家既兴奋又紧张,案件终于有了重大突破,但同时也意味着他们面对的是一个凶残变态的凶手。。。。。。。。。。法医室里,灯光惨白,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韩成和美女法医吴悠继续对两具尸体进行勘查,房间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和尸体的腐臭味,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压抑的氛围。法医室中间的大桌上,摆放着两具尸体,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生前的不幸和死亡的秘密。吴悠已经把两颗人头分别缝合到相对应的尸体的脖颈处。韩成走近桌子,目光落在尸体脖颈处的缝线上,他仔细地观察着,眼神专注而锐利。接着,他又看了看两具尸体肚皮上的缝线,微微皱起了眉头。那眉头皱得就像平静湖面上泛起的层层涟漪,显示出他内心的疑惑。“吴法医,你的缝线手法是从哪里学的?”韩成突然问道,他的声音在安静的法医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吴悠先是一愣,她不明白韩成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道:“这是我在大学学的,老师教的,学医的基本都这么缝!”“那就有点奇怪了,你之前说凶手把伤口缝合得严丝合缝,觉得凶手可能是个医生,可他缝线的手法怎么和你缝的有些不同?”韩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指着尸体上的缝线,向吴悠示意。吴悠听了韩成的话,微微一怔,然后仔细看了看她自己缝的线,又看了看凶手缝的线。她这才发现,确实有些区别。凶手缝的线更加细密、整齐,每一针的间距几乎相等,就像用精密仪器测量过一样;而自己缝的线虽然也很标准,但在一些细节上还是能看出与凶手的不同。“有些医生缝线手法也不一定是按照标准来的!而且凶手把伤口缝合的那么严丝合缝!一般人还真做不到!我感觉应该是经常做缝合手术的人,才能做到!”吴悠解释道,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思考的光芒。韩成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他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尸体上的缝线。他知道,这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可能是打开真相之门的关键钥匙。接着,韩成继续勘查尸体,他的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一寸一寸地在尸体上移动。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两名死者的面部。通过相貌复原技能,两名死者生前的相貌同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仔细观察了两人的长相,突然,他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恍然大悟的神情,仿佛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