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神色不变,淡淡的应了一声,对怀中的少女依然嘘寒问暖。
“啧,盛知青,什么时候回城啊?打算放假,还回来吗?”
见陆屿不回应自己,将话语问向了盛玉珠。
这位大婶的话音落下,其他村民都纷纷安静了下来,将目光放在了盛玉珠的身上,看着盛玉珠的那个眼神,充满了看好戏的光芒。
虽然是这么问,但是谁不知道,那些回了城的知青,从来就没有一个会回乡下来。
“嗯。”
盛玉珠轻抿着浅笑,脸上带着丝丝羞红,偶尔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陆屿,含情脉脉的样子看着十分腻歪。
看到这一幕的其他大娘们可都不相信盛玉珠说的这话,脸上尽是对盛玉珠的揶揄,“那盛知青以后可要回来多看看了,我们陆屿可是个疼媳妇的……”
“哎哟,我们盛知青就是有担当,不像那些负心的,抛家弃子。”
“盛知青考上清华大学,听说是全国最厉害的大学呢!超级厉害,将来就不愁找不到工作了呢!”
大婶们的话并没有让盛玉珠放在心上,此时正跟陆屿蜜里调油中,就靠在陆屿身上,笑盈盈的看着她们,似乎是不对她们说的那些而生气。
被绑着的黎承榆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中迸发出一股又一股怒火,贱人!不守妇道的淫!妇!就该浸猪笼!
但心里又满是后悔,后悔自己这么对盛玉珠了,若是当初自己没有跟那个恶妇江果儿在一起,自己是不是……是不是未来就不一样了?
看着黎承榆挣扎得这么厉害的陈家二哥一巴掌打了过去,“给我老实点!你个杂碎,再不老实点就将你的手也打断!”
陈家二哥怎么不凶狠,那房子也有自己的一份,现在一半没了,还要出钱修缮。
黎承榆被打了一下,所有的思绪又消退了那般,染上的是对陈家的怨恨,若不是陈家控制了自己,不允许自己去考试,还撕了他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陈家二哥对黎承榆的殴打……拍打,其他人不是没有看到,只是觉得黎承榆活该,没有劝阻半句。
反倒是在那儿指指点点告诫那些家里有知情的人家,你们可得看紧了,别像黎承榆那样,烧了家中房屋。
那些家中有个知青的人家连忙点头,同时表示要陪着陈家一同去派出所,绝对要严惩这个情况,然后回去警告那些蠢货!
盛玉珠的记忆中,快要想不起黎承榆曾经在学校时的叱咤风云与温润儒雅的画面了,有的只是他如今的狼狈。
可谓是一步错,步步错!
这一会儿,盛玉珠真不知道到底哪一步错了,自己这个蝴蝶扇的风,没有这么厉害吧?最多就是没有按照原主那样缠着黎承榆而已。
想到这儿,又看向了自己身边的田螺先生,白嫩小手掐住了陆屿,娇声蛮横的质问,“陆屿,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
陆屿被盛玉珠这么质问的时候,都有些茫然无辜了,凌锐的脸庞染上了无辜的色彩看向她,“除了你,还能有谁?”
陆屿十分严肃的神情回答着盛玉珠的这个问话,他的心里除了这个娇气又爱美的盛玉珠,还能装得下谁?
“你以为,谁都能跟你媲美吗?”
陆屿见盛玉珠好像不太相信,在后面认真的加了句。
如此甜美的甜言蜜语,被陆屿说得像是在宣誓一样严肃。
盛玉珠顺着陆屿这话想了下,歪着脑袋,漂亮美眸乌溜溜转,对哦,她这么好,陆屿还能喜欢谁?
顿时,脸上扬起了漂亮的笑容,甜又媚,搞得看到的其他小伙子都迷住了眼,目不转睛的看着盛玉珠的那个方向。
看着看着,脸又有些红了起来,但脸红的时候又想到这样的媳妇儿已经成了陆屿的,心里又特别不甘心。
不甘心的时候只能够在心里恶毒的想,反正盛玉珠同志也要回城去了,那样的人间富贵花不是他们这些下乡泥腿子可以拥有的。
这么一想,心里又舒坦了许多。
隐约去忽略,纵使不是他们这些乡下泥腿子可以拥有,人家陆屿也曾经得到过。
其他大婶不是没有发现这些小年轻的眼神,只是在心里怒骂盛玉珠是个狐狸精,不过经过男人滋润后的盛玉珠,时刻发散着她的狐媚。
呸!不安于室的狐狸精,幸亏不是她儿子娶了。
盛玉珠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呢,上了拖拉机,整个人靠在陆屿怀里,反正拖拉机上人挤人,哪儿管得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