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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接过水杯说道:“谢谢顾少爷的关心,我还好,只是看到旧物想到了以前一些事。”
李叔作为楚老身边的老人看到这个刺绣都红了眼眶,楚老和楚泽深是他们三位创作者的亲人,那时候努力克遖鳯獨傢制情绪,还说了一些话缓解局外人的情绪。
顾白有点心疼楚泽深了。
李叔收起那件小西装也收起了伤感:“顾少爷,我和说说这几个刺绣的缘由吧,这上面其实还有少爷和楚老的功劳。”
顾白起了兴趣,上面还有楚泽深的功劳?当时他的年纪还这么小。
李叔慢慢诉说着往事:“那一天少爷才五岁,到了捣乱的年纪,整天爬上爬下的,有好几次爬上了书房的梯子上可没把我吓死。那天老夫人在书房作画暂时离开,少爷就进去捣乱了,将刚画好的画全都印上了自己的手印。”
“老夫人没发脾气,楚老先教训了少爷,拍着少爷的屁股说这是我爱人给我画的画,让你这个小兔崽子给搞砸了。”
说道这里李叔笑了出来:“楚老那时候还真的很喜欢和少爷计较。”
“先生和太太听到哭声进来,老夫人护犊子,反倒说教了几句楚老,随后就抱起眼泪汪汪的少爷走到书桌上,让他尽情的印手指,她能在上面作画。”
“先生指导少爷怎么印,老夫人在少爷的指印作画,原画上非常清楚把少爷的指纹都显示出来,先生也算半个老师,在画下面印上了印章,太太觉得这些画有纪念的意思,所以就一针一线穿出来。”
最后的哭闹声变成了阖家欢乐的笑声。
怪不得楚老舍不得将这些东西拿出来,自己收藏了好些年,这些都是他对家人的思念。
“少爷的书法也是老夫人的教的,尽管楚老说少爷的书法半点都没有遗传到老夫人的天赋,但我觉得少爷已经非常棒了,小时候还拿过书法比赛的冠军呢。”
游泳比赛的冠军,书法比赛的冠军,小时候的楚泽深怎么这么厉害。
李叔感慨地拍了拍顾白的手说:“顾少爷,感谢你一直陪在少爷的身边。”
顾白心虚地眨了一下眼睛,有点不知如何作答。
不是一直,也不能是一直,他们合约上只有一年的期限。
但顾白是个享受当下的人,以后的事以后再想。
他对着李叔笑了下:“我会一直陪着他的。”
站在玄关处的楚泽深听到顾白的这句话,拿着牵引绳的手紧了紧,心里冒出一股暖流,把他刚刚在外面吹冷的身体焐热了。
他低头轻笑了一下,随后对上了摩卡疑惑的眼神,笑什么呢,该帮我擦脚了。
楚泽深弯下腰帮摩卡解开背带,然后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想不想一直住在这里?”
摩卡动了动耳朵,楚泽深继续说:“每天和你玩飞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