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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一种小孩子特有的喜欢用比比画画的方式来佐证自己说的话,鸣人快速的击了掌,好像掀起的掌风就能代表他所说的快似的。
夏目揉了揉通红的鼻尖,他困惑的眨着眼,好像总觉得有一种微妙的不对劲存在在鸣人身上,还没等他开口问,一声长长的带着失落的“唔——”的一声打断了他。
在场所有人转头看向了发出了声音的我爱罗。
我爱罗看上去有些兴致缺缺的垂下了眼,发现众人投给他的目光时,他有些不好意思般红了脸,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更为明显。
他张了张嘴,稚嫩的声音里融合了害羞与难过,他低低的开了口,“我都没有生过病。”他想了想又说:“不久前还是我第一次留血。”
垂下头的我爱罗看上去觉得自己有那么点和小伙伴不同,他为此很难过。
夏目更加困惑的皱起了眉,他呼着浊气,看上去并没有理解我爱罗的逻辑,但并不妨碍他和纲吉一起阻止某人另类的想法。
“不生病是好事!”“现在这样就好!”
就连鸣人都在诧异地喊:“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纲吉有点哭笑不得。
我爱罗抬头看了看贴着退烧贴脸还是红的夏目又看了看引起这个话题的罪魁祸首的无辜的鸣人。他抿着嘴角,看上去有点委屈,脸上工整的写满了:别的小伙伴都有,就我没有。
纲吉张了张嘴,然后无奈的笑了,反正他这个哥哥已经当定了,负担起弟弟们正确的心理疏导这种问题,应该的。
他搂着我爱罗坐回了床上,满腹的长篇大论到了张嘴的时候一个字也说不出,纲吉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的国文并没有及格过这个事实。
明明不久前他还在上学,暑假放了也才没多久,但是他莫名的就有了恍如隔世的错觉。
纲吉觉得这大约是在沧桑中成长了吧。
他低下头,我爱罗像薄荷糖一样的眼珠一眨不眨盯着他,小小的脸上是满满的信赖,他细密的红发挠的纲吉放在他肩膀的手背一阵痒。
“我爱罗你知道生病受伤会很难受吧?”
我爱罗点头,旁边的夏目表情变得更茫然了。
纲吉叹气,他到是有点懂了我爱罗的意思。
我爱罗不想变得和别人不一样,他不想要有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所以哪怕他知道生病难受受伤会痛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点头,他想要变得和他在意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