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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什么都说。。。。。。”狄玥正同梁桉一辩驳,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怔,话也停住了。
梁桉一的手臂原本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这会儿抬起来,揽了揽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咖啡店的老板已经迈到门边去,用带着当地口音的外语,教育外面调皮的孩子们。
孩子们被训跑了,可是跑几步又溜回来,捡起铁罐子,趁老板不注意,冲着店里吐舌头、扮鬼脸。
狄玥短暂地被窗外的动静吸引,回神时,发现唐良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眼睛一眨不眨。
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讲话讲到一半,对方在等着她继续,因而露出歉意的笑容,打算捋捋思路,继续讲下去。
但刚才经梁桉一提醒,狄玥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复杂,而且也快到晚饭时间了,所以后面简而言之,用一句话结束:“后来,好像就没太见他同别的女人来往过,大概就是这样了。”
可梁桉一指尖轻敲桌面,引她回眸。
他说:“冤枉我。”
连对面的唐良,神色也很古怪。
他撩了一把自己的长发:“不是,狄玥,我说你就没想过,当初给他打语音的人,不是女人,而是个长头发的男人?你就没想过,那戒指不是他别的情人的,而是特么。。。。。。”
因为心疼戒指,唐良几乎习惯性地差点爆了个粗口。
但被梁桉一看了一眼,又憋了回去。
梁桉一说:“你好好说话。”
唐良忍气吞声,但难掩情绪激动:“那戒指是我的!”
念着是初见,狄玥不好直接反驳,只能摇摇头,语气柔和地和唐良解释说,应该不是的,那戒指尺码很小的,和她的无名指差不多,男人应该是难戴上去的。
“尾戒啊小姐!”
“?”
思维定势突然被打破,狄玥十分迷茫。
梁桉一则靠在椅子又笑起来,笑完给继续给自己伸冤:“冤枉好人了吧?”
窗外的流浪艺人唱毕一曲,举起吉他和周围的听众互动,人们欢呼着鼓掌。
那喝彩声来得巧,像是给梁桉一的话叫好似的。
梁桉一拿了自己的手机,给狄玥看唐良的头像:“当时看到的长发女人,是这个?”
已经是去年2月份的事情了,况且匆匆一眼,狄玥根本记不清。
倒是唐良,摸摸自己的头发,挺可惜地说:“那会儿头发确实比现在长,不该剪的,应该留着烫个大波浪,还能梳丸子头。”
他们两个不像作假,但如果真的是唐良的戒指。。。。。。
狄玥忽然感觉很抱歉,手伸到桌下去,摸到梁桉一的大腿,捏起一小块皮肉,掐他。
她小声埋怨:“知道是唐良的戒指,你怎么还让我扔呀!”
梁桉一反握住她的手,定定望住她。
他眼里盛满灯辉,深情款款:“喜欢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还有你丢戒指时正宫娘娘的气势。。。。。。”
有人不满了,嚷嚷起来:“喂,我说你们两个!互诉衷肠等回住的地方再诉行不行?这儿还坐着个刚失恋的人呐!而且你俩耍浪漫,丢的可是我的戒指!”
狄玥问梁桉一,后来那枚戒指他有没有帮唐良捡回来。
他说,当然没有。
于是唐良披头散发地扑过来,胳膊锁着梁桉一的脖颈,要找他拼命。
兄弟两人闹起来,狄玥当然是帮自己男朋友说话的,说要把戒指赔给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