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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着跟我说句实在话试试。”说着,大庆又刻意朝着林枫和冷诺吐出一口浓烟。
“你把烟掐了。”
“你他妈把烟给我灭了。”
“……”
等大庆把烟憋在嘴里,正要从鼻孔再喷出来的时候,“大庆,我怕丫头被呛到,也怕她被风吹着凉了。你把烟掐了,把窗关上。”
鼻孔里的烟冲着窗外冒了出去,大半颗烟被大庆手指一掐丢出了窗外,再下一个动作,车窗关了。
“林枫,这就是你自己的心。你自己得知道。”说着大庆把空出来的手朝着林宽胸口戳了戳,“不然,谢哥怎么操心你都没用。”
安静了不过片刻,“大庆,回去跟谢然少说两句。”
“艹。”卡车提速了。大庆没再说话。
路上颠簸了两天,等再回到渤广,谢然已经等在了林家大院门口。
林枫跟冷诺一下车都同时把手挡在了眼前,明明已经日落黄昏,眼前却是强光耀眼。
“怎么样?”谢然满面的笑容比一身银色的西服还让人更不敢直视。
实话实说,三个月不见的谢然一身银色西装笔挺,换上了金边眼镜,从前的斯文儒雅进化到了典雅高贵,是套搁在五十年后都时髦讲究又高贵得体的精良西装。
可是,这一身衣服,出现在林家院子里,冷诺还是不善良的笑了。
“什么怎么样?谢然你有病么?怎么穿的跟个神经病似的。”
林宽一身湿透了的勒规,林枫都会抱上去。面对眼前谢然伸开的两只手,林枫拉着冷诺却夸张地绕开他进了屋。
谢然才不是个一句话就能打蔫儿的绿萝,他嘴上一个劲儿的喊着师兄嫂辛苦,问寒问暖全是废话。
林枫都不睬他,冷诺只顾取笑,说话的全是谢然一个人。
不过,他才不在乎这些浮云。
他轻轻弹了弹银色衣服的胸兜,又摆正了里面查着的白手帕,好像是最近电视剧看多了,租来的戏服一般不知道该怎么显摆了,一路招风的把林枫冷诺恭敬送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