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隼想起金恪在申港住的地方离这很近,离苜蓿广场很近。
他心想怪不得能撞见金恪。
不过金恪吃完晚饭也好来广场遛弯
不过哪有穿成这样来遛弯的,他瞅了金恪一眼,又心想反正今天晚上不去,明天上午也要去。他舔了下嘴唇“行啊。挺近的吧”
“嗯,是很近,直行两个路口就到了。”
游隼想了想“你来申港都是住这儿的么”
他从余光里扫见金恪的侧脸,金恪唇角笑了下“偶尔住几次吧。地方偏,环境好,也安静。”
平常游隼没少去处得好的兄弟家玩,虽说这次去金恪家是去“治病”,但总不能用完人家信息素就走了,显得他好像是上门的嫖客似的。
游隼正想问去你家有没有什么要给你带的,下次补上也行,金恪却减下车速,在路边稍稍停了停。
他见金恪回头笑道“花店有卖向日葵的,要不要去买一朵”
游隼下意识抬眉向车窗外去,见了一间小小的花店。
花店都是一大早进货,到了这个快关门的点儿了,虽然摆在门口的花被照料得都很不错,但还是难免门庭寥落,没几个客人光顾。
几支孤零零的向日葵和一桶特价康乃馨被摆在外面。
金恪道“一米八的向日葵没有,但你可以买几朵一米二的儿童向日葵。”
游大少爷“”
游大少爷原本想说我又不喜欢向日葵,我就是想给你一根一米八的向日葵,你还怎么偷偷藏起来,金恪却熄了火,眼珠转也不转地瞧着他道“下车吧。”
不太情愿地“哦。”
金恪又戴上口罩,游隼又戴上帽子和口罩。
现在不是流感高发季节,戴着口罩反而上去更古怪了。
两个人的着装也很不搭调,一个穿着正装,一个像刚从街头哪个篮球场下来。不过不算违和,恰逢周末,了只会让人以为是哥哥刚从学校接弟弟回家。
店主是一个有些矮小的年轻女生,抱着一只小猫。
金恪问“要向日葵么”
游大少爷不情愿道“不要。”
无论在哪儿的花店,最紧俏的行货都是玫瑰花,红的粉的白的香槟色的玫瑰花。玫瑰花也摆在最显眼的一排架子。
金恪垂眸道“那玫瑰花呢”
游大少爷“不要。”
金恪瞧向他“你不是说你最喜欢玫瑰花么”
游大少爷想说我胡诌的。要说从小到大他喜欢过哪种花,那肯定是以前养在他床头的小仙人掌花。
不过后来被他养死了。
放着红玫瑰花的架子上还放着一个透明的大玻璃瓶,玻璃瓶中插着一束洁白如雪的花。花瓣重重叠叠,不如玫瑰花那样有个瓶颈一样的柔美曲线,只是圆圆润润的、密密实实的,纯粹地盛开着。
金恪问“那这个呢”
游隼本来懒懒散散的,过去后滞了下。
白、白山茶花
金恪抽出一支红玫瑰花,轻轻嗅了嗅。浓密的睫毛垂着,落下浅浅的黑影。他回头,向游隼笑道“我想捎一束花回家,你喜欢哪种花”
游大少爷手心汗一下子下来了“我”
说我喜欢白山茶花,和说我喜欢你的信息素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