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出来了。”左登一下子就没骨头似的软到床上,触手张扬着轻微的摇动,“怎么出来的什么时候出来的我自认为装的还挺像呀。”
着面前一下子就没了旧日的姿态,浑身的气势弱了下去,五官都因此变得温和的诡秘,白造一时竟有些无语。
“的确装的很像。”白造着呈大字型,没一丝形象躺在床上的诡秘,“但诡秘不会这么,尽职尽责的帮我寻找压制污染的方法,还把自己弄的一身伤。”瞟了一眼皮肤已经光滑,没有一片羽毛的诡秘,白造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哦,我懂了。”左登听白造说完,侧过身望着白造已经不带敌意的眼睛,笑着回道,“以后我要经常摆烂。”
着此时已经不再笑的自带嘲讽的诡秘,白造无奈的摇摇头,接着问道“你为什么要装作诡秘一开始跟我说你不是诡秘不就好了。”
“一开始就跟你说我不是诡秘你肯定不信啊,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让你发现现在的我很虚弱,把我压回棺材板。”左登翻身坐起,“但是如果我装成诡秘的话,总有一天你会自己发现我不是祂,这不比我说我不是诡秘有用多了”
“的确。”白造肯定的点点头,“那么你真实的名字是什么总是叫你诡秘似乎不太好。”
“知道别人真实姓名前应该先告诉他人自己的真实姓名吧”左登抬头着白造,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警惕。
“呵”白造低低的笑出声,接着向左登伸出手,“那么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米哈伊尔,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苏联研究员。请问我能知道你的真实姓名了吗”
“左登,我叫左登。”握住白造向自己伸出的手,左登瘪了瘪嘴。
白造一个用力将左登拉起,不是很熟练的念出那两个汉字“左登”
“是的,左登。”左登松开白造的手,在源堡幻化出两个沙发,一屁股坐到上面,歪在上面没精打采的继续道,“之前是”
“什么”见左登突然不说话了,白造疑惑的望着对面的左登。
到左登怔愣在原地,几秒后,左登的触手疯狂的舞动,脸上出现扭曲透明的蠕虫,在祂的皮肤内涌动翻滚,甚至一路向下蔓延,直到半边身体都出现滑腻扭曲的蠕虫。无数发着微弱青黑光芒的蠕虫在左登的身体里蠕动,左登的眼球掉落下来,接着几只蠕虫仿佛被挤压窒息般死亡掉落。
“怎么想不起来了我之前是做什么的我父母是谁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面前的诡秘用仿佛失真了的嗓音小声的呢喃着什么,眼神空洞,像是被自己盲目痴愚了般迷茫。
“喂,左登”白造冲到左登面前,一把握住祂正在疯狂挖抠自己脸的手腕,连忙刷了几个安抚给左登,但效果微乎其微,没办法,白造使用“偷盗者”途径的能力,将左登刚才脑子里的想法和现在的失控一并偷走。
着平静下来,不再呈现出快要失控样子的左登,白造总算松了口气。
“发生什么了”左登茫然的着蹲在自己面前,近在咫尺的白造。
“什么都没发生。”白造摇摇头,柔和的目光注视着左登,“你还是再休息一下吧,神国有些事物要处理,我先下去了。”
“嗯,再见。”左登着表情有些不正常的白造,皱了皱眉。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
“再见。”白造冲左登挥挥手,下了源堡。
嘛,算了,都跟白造说开了,祂应该不至于害我,还知道了白造的真名,嗯,不错不错。还要想想接下来怎么继续帮白造压制污染,祂说永暗之河的作用其实并不大吧难道只能让祂按照原的方法,将多余的非凡特性排出去
思索了一会,左登揉了揉太阳穴,怎么感觉有点累我才刚醒啊,算了,再去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