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瑜言把蜡烛从灯笼里取出来,放在岩壁的一块石头上。他伸手去解脉脉的衣裳,表情自然动作流畅:“出了汗身上腻得难受,洗净了晚上好睡。”
脉脉抿着唇偷偷抬眼看他,他脸上一本正经,谁知肚子里在打什么坏主意呢!回想起洞房那晚他做的事情,脉脉实在是脸颊发烫。她终归是脸皮薄,不愿让他再动手,赶紧抱住胸口转过背去。
“我自己脱就好了!”
她战战兢兢地脱掉外面衣裳,还穿着小衣小裤就赶紧钻进了水里。池子不深,站直了水位也只到她胸口,还把她小衣打湿了,透出底下浑圆上的两点朱红来。脉脉脸上又是一烫,急忙半蹲下去把脖子都淹住,险些呛了一口水。
“咳——”
没等她咳嗽完,司瑜言已经下水朝她走来,看她出丑低低地笑:“躲什么?倒把自个儿呛着了。”
“我才、没有躲呢……”脉脉的辩解心虚极了,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睫毛上的水珠亮晶晶的。等他靠近了,她愈发紧张,“自己洗,不要你帮忙!”
司瑜言已经低头过来吻她,唇角都翘起来了:“可我就是想帮你,怎么办?”
脉脉仓惶抬头,却刚好如了他的意,被他衔住嘴唇儿吮起来,舌头也伸进她口腔了,准确缠住她的香舌。脉脉害羞,双手搁在胸前推他,自是推不动的,又发现他还穿着衣裳。她有些恼,费力别过脸,气鼓鼓地质问:“你怎么不脱啊!”
她都脱衣裳了,他还穿着,没理由要他占尽便宜的!不公平!
司瑜言不答,湿衣紧紧裹在他身上,显露出姣好的身姿。他一边亲着脉脉,一边捞起她两条腿儿分开,顺势把人抵在了水池边沿。
大掌钻入了亵裤底下,脉脉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忆及那晚的疼痛脸色都变了,慌乱不堪地躲:“不!不行!不要那样……好疼的!”
说到最后她都快哭了,司瑜言软声软气儿地哄:“不疼不疼,这次不会疼了,骗你是小狗。”
脉脉怯生生搂住他脖颈,抬眸狐疑:“真的?你那个……尾巴,那么大,放进来就是好痛。”
司瑜言又被夸赞了阳刚气,内心十分得意,热水底下的肿-胀更大了几分,他挺挺腰道:“大的总比小的好,嗯……我轻轻的,不弄疼你。”
他再三保证,脉脉才勉强答应了他,褪了小衣亵裤,咬着唇娇滴滴叮嘱:“疼就不准进去了,要出来。”
话音刚落,他已经挤了一个头进来,脉脉蹙眉闷哼了一声,把司瑜言紧张地不敢妄动。他停下问她:“很疼吗?”
脉脉细细哼道:“有一点……还好。”
他好像很喜欢做这样的事,也觉得很快乐。脉脉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快乐,所以愿意陪他一起做这样的事。
两人都是初尝滋味的新手,尚在慢慢探索当中。女子情动本来就比男子来得迟,脉脉对此又心生畏惧,花-径自然不够湿濡,里面春-水也不足,而此时两人浸泡在温水之中,借着水滑润泽,司瑜言倒是轻而易举破了第一道关卡,循序渐进地入将进去。
泉水温热,但脉脉觉得进入身体的那-话儿更是滚烫,她低吟一道:“言哥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他,或是喊他做什么,就是自然而然发出了声音。
司瑜言犹如举着一柄长枪,好不容易破除壁垒艰涩而入,却被四壁紧实蜜滑的嫩-肉死死咬住,禁不住打了个颤。
“怎么了?”还好脉脉听不见声音,否则一定奇怪他变了调的嗓音。
脉脉羞答答地摇头,水底下的纤腰扭了扭。司瑜言只觉得她仿佛一朵会食人的娇艳花朵,那么柔嫩却被他撕开,转瞬花瓣合拢把他擒住,让他在里面被使劲儿地夹,本来他才是采花儿的人,攫取她的蜜-汁,可她更厉害,把他吸得都要丢了魂儿,随时能精魄出窍!
那条缝儿就是令人骨枯精干的销-魂窟,司瑜言不敢逗留过久怕忍不住,退出来拿手指一探,光滑软绵的嫩瓣儿,指尖湿漉黏滑的触感,不是泉水,而是她的蜜-津。
他喘着粗气偎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儿旁:“夹死我了,险些抽不出来……”
脉脉不晓得他说了什么,刚松了一口气他又刺进来,这回可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生辣辣地顶,一顶到底,把娇嫩的花-径充的盈盈实实,差点儿撑破了。
脉脉抓紧了他的胳膊:“言哥哥!”
听她叫唤自己司瑜言更是犹如神助,两肋生风猛冲直撞,捣碎了花-房的蕊心儿,撞得那具嫩花枝儿般的身子左摇右晃。他一手托着她小巧挺翘的雪臀,一手覆住蹦跳不已的嫩-乳儿,搓揉捏玩,弄得脉脉嘤嘤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