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宴脸上那种蔑视的与瞧不起的神情,仿佛那个女人又一次站在他的面前。
所以他不喜欢谢时宴,不喜欢这个儿子,如同他厌恶那个女人一样!
“时宴,实话吧,一开始你就没打算让我们活着,对不对?”
“对。”
谢用上看了一眼在地上没有声息的刘氏,闭上眼,吐出长长的一口气。
“在整个谢家,其他的孩子出生都是由父亲取名,只有你的不一样,你的名字是你母亲给你取的。
“时宴,顺应时,海晏河清,真是个好名字。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参与给你取名字这件事吗?”
谢永山带着讥笑看着谢时宴。
顾江漓察觉到了一丝不妙,于是起身走到谢时宴身旁握着他的手。
谢永山没有听到谢时宴的回答,直接道:
“因为我讨厌你,从你出生那开始,就厌恶你。
“如同厌恶你的那个母亲一样!
“刘氏以为她什么都懂,但她根本不懂,我厌恶你母亲,是从骨子里厌恶!
“我想得到她的心却得不到才对她心生厌恶,这不可笑吗?
“我堂堂大将军,想要哪个女饶心得不到?
“一个出生卑贱的女子,能通过算时阅方式成为将军夫人,她就该偷着乐了。”
谢永山的贬低异常刺耳,谢时宴果然动怒,一只脚踏上前准备向谢永山动手。
还是顾江漓拉住了他,声提醒道:
“他故意的。”
谢时宴深呼吸两下又站定了。
谢永山还没完:“时宴啊时宴,我真不明白,你今日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替你母亲报仇吗?
“难道她对你很好吗?她给过你任何爱吗?
“据我所知,她对你的冷漠如同我对你的冷漠一样啊,为什么她死了你这么生气?
“她刻薄又尖酸,对我没有好脸色,对其他的人也没有好脸色。
“对你…不也一样没有好脸色?
“生下你之后,她管过你吗?
“她可以和一个完全不喜欢的男人行男女之事,是一个多么很辣的女人,你还不明白吗?”
这一次,谢时宴没有顾忌到顾江漓的阻拦,直接上前掐住了谢永山的喉咙。
杀气在房间中蔓延。
谢时宴咬牙道:“你想死,我马上就能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