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漓一把推开房屋的大门。
柳大夫正在开药,谢时宴怀中抱着已经熟睡的闻安。
一见她进来,两人都显得有些惊讶。
“江漓,你来干什么?”
顾江漓用纱布蒙着口鼻,走到谢时宴身边,看着他怀中的闻安,心中一片柔软。
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谢时宴的问题,而是对着柳大夫问道:
“闻安一直没有染上这个瘟疫,对不对?”
柳大夫随即点头,“没有,公子可能是因为受凉或者是受了惊吓,风寒而已,吃几副药就能好,他的脉象和瘟疫相差甚远。”
顾江漓笑着从谢时宴怀中接过孩子。
“闻安生病后哭得令人难过,所以我们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
“他与岳巧娥接触的时间可比时宴与岳巧娥接触的时间多多了。
“如果这个瘟疫连时宴都染上了,又为何没有染给闻安呢?”
谢时宴和柳大夫同时一惊。
“难道闻安不会被染上瘟疫?”
此时的闻安已经醒了。
他那双黝黑的瞳孔直勾勾地看着顾江漓。
一双手冲着顾江漓挥舞着。
如果不是他现在还不会话,顾江漓都认为他要出些自己的看法了。
顾江漓看见他的模样就没由来的放松。
仿佛已经能够看到瘟疫解决时候的样子了。
“如果闻安没有染上瘟疫,至少可以证明这个瘟疫没有办法针对所有人。”
闻安本身对这个瘟疫是免疫的。
闻安是特别的。
如果接下来能够找出这份特别之处,那么这个瘟疫就有了转机。
柳大夫也听明白了顾江漓话中的意思。
房间中沉闷的气氛顿时变得干劲十足。
“夫人,老夫待在谢府这么些,唯有今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顾江漓浅笑道:“柳大夫还得多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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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谢府上下所有人都在回忆闻安的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