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担心这一点。
如果百姓之中舆论骤起,是很难消除的。
谢时宴此时的神情让她有些不安。
“实话,樱
“城北那边不少人都此次瘟疫与谢家有关,那边靠近皇宫,可能是朝堂之上或者是宫中的人不心漏了嘴。
“我手下的人已经开始动作了,应该可以尽快得到制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情的原因,她总觉得心跳得十分沉重快速,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
谢时宴看出她的忧思,立刻显出后悔的神色。
“我还是不该告诉你这些,免得让你这么忧虑。”
“不,”顾江漓当即开口回绝,“你把这些告诉了我,你自己就会轻松很多,不是吗?”
谢时宴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他没承认,但是表情却证明了顾江漓得没错。
不过很快,两个人一同陷入沉思。
顾江漓在沉默之后接着道:
“现在的瘟疫还没有造成特别严重的后果,所以百姓还没有对瘟疫发生的源头有所怨言。
“一旦有人开始因为这个病死掉,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谢时宴重重点头,“所以闻安的身上真的有让破解瘟疫的办法吗?柳大夫好几个夜里没睡一直在看古籍、替闻安诊脉,根本没有发现任何不同之处。”
顾江漓也想不明白,她确信关键点就在闻安身上。
但这么久了也没突破的确让人费解。
“可是闻安的确是唯一一个与岳巧娥接触后却没有染上瘟疫的人吧。
“难道仅仅因为他是个婴孩,所以染不上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未免太荒谬了。
谢时宴也很疑惑,“婴孩与我们有什么不同?不过是年纪了一些罢了。”
“是啊……”
顾江漓声应和道。
婴孩与他们也没什么不同啊。
除了年纪一些,身体一些,吃的穿的用的,不都差不多吗?
……等等!
顾江漓眼瞳一亮,立马从床上坐起来。
“当然有不同啊!他不就是吃的和我们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