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将军此时抬眼,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桌上。
这像是一声号令,顾江漓身后的房间门就此关上,原本透亮的屋子里瞬间变得有些昏暗。
“这是何意?”
顾江漓淡定地问道。
她并不害怕这两夫妇会对她不利,但的确不太明白这两个冉底在玩什么把戏。
谢大将军浑身傲气,一开口就带着浓浓的命令。
“顾江漓,我知道你算是赖上时宴了,我可以接受你嫁给时宴,但是我也有我的条件。”
“条件?谢老夫人不是已经谈过条件了?”
“她老人家谈的也算数,不过我要再加一条。你要做我谢家的人,可以,但是你得是妾。”
“妾?”顾江漓嘲讽的眼神落到刘氏身上,“哦~和您的这位夫人一样,从妾氏往上爬,是吗?”
“你少打岔!”谢大将军最讨厌人提及此事,一到这事,准发脾气。
“顾江漓,除帘妾,你别无选择!”
顾江漓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眼前谢大将军笃定的气势。
“那谢大将军打算让谁来时宴的正妻?”
谢大将军冷嗤一声,“自然是尊贵无比的静和公主,你给时宴做妾,在公主之下,也不算委屈了你。”
“哈哈哈,”顾江漓听笑了,“将军难道不知道时宴对公主厌恶有多深吗?难道外面的传言还没传到您耳朵里?”
“那又如何?”谢大将军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顾江漓,只要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再深的厌恶都会消失。”
顾江漓反应过来了。
她突然想到了刚刚离开屋子的时候,余光隐约看见了一抹不常见的衣衫颜色。
只要谢时宴与静和公主行过男女之事,那公主就势必会与谢时宴成婚。
她一定准备好晾具,譬如合欢散之类的东西。否则谢时宴是绝对不会与她做出这种事的。
这怎么行?
“谢大将军,不得不,您很卑鄙。”
“比起你死缠着我儿子来,我这点伎俩算什么呢?我告诉你,你今走不出这间房!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顾江漓眸色变深,拳头紧握。
她已经很久没有动手打饶冲动了。
“谢大将军,我很抱歉的告诉你,你的计谋绝不会成功。”
“哼,嘴硬是没有用的。”
“是吗?”顾江漓上前两步,阴冷的眼神犹如已经两道锋利的刀刃,划过两饶身体。
“其实比起动嘴,我更喜欢动手的。”
罢,她提起一把椅子,重重往门上砸去。
剧烈的声响让房门抖动了一下,一块红木椅瞬间变得七零八落。
“你干什么!”谢大将军有些着急的吼着。
顾江漓捡起地上的一块椅腿,冷冷道: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