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o年1月16日在农村,早婚是很平常的事情。
沉惠香十六岁就辍学嫁给里邻村的林世忠。
生活如同大多数普通农村家庭一样,平澹而平实,第二年就产下了儿子亦军。
由于农村种地并没有多少收入,林世忠在小孩两岁的时候就跟亲戚去南方小城里打工,建筑业当时展的很蓬勃,城里到处都是房产工地,农民工每年能多收入个几万块,对于农村家庭来说,这就是一笔大收入了。
随着孩子的长大,林世忠在城里也租了房子,接了惠香和小亦军过去住。
一个是为了能不必两地分居,另外惠香在工地上的食堂帮工,也能多挣一些。
况且小孩在城里上学,条件各方面也好得多。
转眼十几年,林亦军也上初中了,十六岁的小伙子假期也去工地做些杂工,给家里补贴点家用,身体也在每日的体力劳动中变得比同龄的少年更加健美。
一家人每天回来高高兴兴的吃饭聊天,每周有空闲还去周边的景区转转。
日子过得即自在又充实。
前几年贷款在远郊区买了一套二手的一居室,虽然局促,但是有了自己的家比什么都令人高兴。
只是因为房间太小,只好在卧室中拉了个帘子分割出来一个空间,靠近窗户是给儿子的单人床。
夫妻两个的双人床摆在房间的里侧。
林世忠是个四十多的强壮汉子,文化不高,但是常年的体力劳动,塑造了结实而有力的身体,精力特别充沛。
让惠香很为难的是,几乎每晚世忠都会要她一次。
农村人的生活习惯是早睡早起,进了城之后。
为了孩子的功课,小厅里面摆的书桌,为了不影响学习,家里人也不看电视。
每天吃完饭,林亦军就自觉的在书桌前面温习功课,写作业。
惠香收拾家务,洗洗涮涮。
林世忠则出去找小区外面的邻居抽烟下棋唠家常。
九点多回来后,惠香也洗漱完了,林世忠总是一如既往搂抱拽着惠香进了里屋。
每月除了惠香不方便的日子,夫妻两个基本日日同房。
开始惠香跟丈夫抗议说,孩子还没睡,听到太难为情了。
虽说夫妻的这种事情天经地义,但总是要背着点儿小孩子的。
林世忠倒是不太在乎,北方的农村成长起来的他,习惯了家里一铺大炕全家睡在上面。
他小时候的记忆里面,自己的父亲就经常精赤着身子,在母亲雪白的身体上面泄着旺盛的精力。
皮肤和毛的摩擦声,男女器官的撞击声,母亲低低呻吟和父亲沉重的喘息声,常常在夜里伴眠……所以在林世忠看来这是生活的一部分,也是家庭的主宰的象征。
就像动物世界里面的狮王,要用自己的雄性彰显权威。
当着狮群的其他母狮子和幼狮的面的交配,就是为了证明绝对的控制权。
惠香进城也十多年了,天生的皮肤白皙,即便多年的劳作也没有丝毫的改变,穿衣品味也跟城里的少妇看齐。
惠香不能说长相出众,但是五官周正清秀,脸庞不大,稍稍打扮,活脱脱一个城里的美少妇。
而且平时的劳动让体型也结实丰满了起来,腰身虽然说不上纤细,但是胸部高耸,臀部圆润,两腿结实而修长。
晚上换上世忠特意给买的水绸v领睡衣,浑身散着成熟女性的气息。
入夜了,世忠抽完一根烟,就拽着惠香进了里屋,关了门熄了灯,自己先脱了个赤条。
外面儿子要做功课,林世忠的每天一次的夫妻生活是等不及儿子睡熟的,因为第二天很早他就要起床,去很远的工地,如果太晚睡觉,一天的劳作无法恢复。
不在妻子依然紧致的阴道里面泄出来一天的疲惫,也是无法入眠。
好在儿子似乎早就习惯了,很默契的总是等屋里没了动静才洗漱进来睡觉。
世忠脱完衣服,惠香早就褪掉了所有的衣裙,平躺在双人床上,身下垫好了一个巾子,是为了免得做完总是要换洗床单。
惠香的体质多水,每次十多分钟的交媾后,身下的巾子都打湿一小片。
虽然生了孩子,产后阴道逐渐恢复的还是如同二十多岁的未婚妇人一样,可能也跟体力劳动多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