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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觉非因为疑惑眨了眨眼,因为她说的话太快太多,像小炮弹。陈觉非把她耳前的一缕碎发夹到耳后,说话一愣一愣的:“她为什么要说我。。。。。。”
说到一半,他顿住。
沉默真是引人遐想。
于真意觉得这沉默太能轻而易举地点燃人的怒意了,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所以她真的——”
“所以你觉得我穿黑色毛衣好看。”陈觉非从善如流接话。
这是肯定句。
轮到于真意愣了,这人挺会做阅读理解啊。
此刻只能转移话题。
“你的手怎么红了呀?”于真意故作惊讶地说。
陈觉非看着他的手,平静陈述:“你打的。”
“啊?”
“剧本杀的时候,撞到了,很疼,疼了一晚上。”
手指骨节处泛着红肿,于真意这才回想起来,她昨天都没有注意。愧疚涌上心头,于真意抓着他的手,轻轻吹了一下,一脸卖乖相:“真真错了,给你呼呼。”
陈觉非给她买的是草莓牛奶,一股甜腻的草莓味带着轻柔气息掠过他的手背,她粉润的唇几乎都要贴着他的手指。
这一瞬,后脊带着麻意,而后弥漫到四肢百骸。
陈觉非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他抽过手:“不疼。”
于真意不明所以:“刚刚不还说疼了一晚上?”
陈觉非撒谎不打草稿:“看不出吗,我在撒谎。”
于真意:“。。。。。。看不出。”
撒谎也能说得这么浩然正气。
于真意盯着自己被雨水打湿的校服外套,有一种很强烈的想把书包里的雨伞拿出来的冲动。
天知道,她包里装着两把伞,但是她一把都不准备拿出来。
于真意眼神瞥了瞥,看见陈觉非把伞面全偏向了她,自己从肩膀开始就湿哒哒淌着水。
算了,还是拿出来吧。
于真意准备装作突然想起自己有伞的样子:“这伞有点小,你衣服都淋湿了,要不——”
“你想让我背你?”陈觉非从善如流地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