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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的秦延,捂着刺痛的额角,站在酒店街道前,沉稳道:“没有。”
秦深听到手机里飘过的汽车喇叭声:“你还在路上吗?”
“嗯,堵车。”秦延。
秦深:“哦哦,注意安全,要是疏通了就回去吧,耽误你一天了。”
“说的什么话。”秦延声音放轻了些。
秦深干笑两声:“哥,你知道景家和谭家有发生过节吗?”
秦延思索须臾:“略有了解。”
秦深追问:“可以说吗?”
“五六年前,景氏全力在弄一个项目,被谭家釜底抽薪,用更好的技术和比其低一筹的价格截胡了,景氏损失惨重,差点崩盘,不过新上任的掌权者能力很强,最后稳住了。”
“新上任的人是景郁吗?”秦深。
“嗯。”
秦深:“我知道了,谢谢哥。”
“还有想问的吗?”秦延拦住一辆出租,去向附近的医院包扎伤口。
秦深:“没有了,哥你专心开车,我挂了。”
“好。”
满足完好奇心,秦深下床去拿回自己的手机,结果房门恰巧打开,他和准备进屋的人撞个正着。
秦深莫名心虚,毕竟他才对人家的弟弟做了些糟糕的事:“景慎还好吗?”
“睡着了。”景郁抚了下镜框,眸色清冽,似是半点没发现自己弟弟的不对劲,“你去哪儿?”
秦深:“我拿手机。”
景郁视线扫向秦深手里的手机。
“不是我的,不小心拿错了。”秦深赶忙解释,“这是你弟弟的,抱歉打扰到你。”他在说那通误播给景郁的电话。
景郁没有在意,侧开身让秦深能够通过。
秦深立时上前。
当逐渐靠近景郁时,秦深闻到熟悉的雪松味,在他精神萎靡时给予了他温暖。
秦深迈动的脚步滞了滞,可要佯装无事的刹那,手腕忽地被拽住。
圈着他腕骨的手指用的力气不小,是无法挣开的程度。
秦深诧异地望向拉住自己的人:“怎么了?”
“需要换房吗?”景郁在另一间房间看到秦深的行李和使用痕迹,不会是只住个一两天的样子,“或者换家酒店,维斯克?”
秦深换不换都无所谓,听到维斯克有点心动,维斯克酒店比他现在住的酒店档次高得多,如果不是花他的钱,不住白不住嘛。
“景慎在你房间吐了。”景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