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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战勋笑出来:“别想逃避责任,你到地底下也得伺候我。”
林以青走近他,寻找位置:“陆大爷,赶紧趴好吧,我现在就伺候你。”那低柔的调侃声音中明显带着把持不住的笑意。
趴在那的陆战勋恐怕她分心,不再说话,嘴角却展开,愉悦而惬意。
噌的一下,针就入了皮肉。陆战勋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这辈子是第一个有人给他如此扎针,扎在了他的龙脉上!毫不手软、干净利落的三下!
林以青放好针,果然星星点点的冒出血来,深色的血珠子。她赶紧挤了挤,先前搓揉了太长时间,她两只手酸麻的没了力气,骨节一碰就生疼……只挤出一点出来,总不能白让他挨针……她轻吐一口气出来,俯下头……陆战勋浑身瞬间的绷紧!
林以青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吐在了上面,又吸了几次后直到干净了些。她沉默的将被子给他盖好去了卫生间刷牙漱完口……背靠在门板上,看着上面明亮的水晶灯,她想她真的别无它法了,一切听天安排吧。
听见轻轻的脚步声,陆战勋睁开眼说:“我发现我浑身僵硬。”
“……”林以青心惊肉跳,眼中露出害怕来,扎坏了?
陆战勋在她震惊中又缓缓的说:“还很冷。”他翻过身来,抬手摸了摸额头:“体温还在持续。”
见他活动自由,林以青松了口气,接着打起精神来去摸温度,明显没有一点退烧的迹象……她看着他建议:“泡泡脚会好些,我给你打水去。”刚转身就被陆战勋叫住了。
“别折腾了,我先喝些姜水。”
林以青发现陆战勋说话吃力,唇角干燥,便赶紧去倒姜水递给他。
陆战勋裹着被子,就着她手一气儿喝光。
“我不吃药了,你现在回房间睡觉,如果明天早上我继续烧,就去医院。”陆战勋轻轻隔开杯子突然正色道:“你说的对,你不一定被我传染,明天我去医院检查前会让人安排你去一个地方休息几天,观察没事后你就先住那一段时间,等疫情过去后再回学校。”
林以青静静的看着手中的水杯,一张脸没有悲喜,只有安静:“你觉得我还睡的着吗。”如果她走了,他一定不会这么风平浪静,她又不是傻的,怎么会被他两句话忽悠了,她才不会走呢。
没有波澜的声音,陆战勋看见她白皙的脸上有着几分折腾后的憔悴,可神色从容,他微阖眼的说:“那你上来陪我会儿,我其实冷的难受。”
“对,相互取暖。”林以青轻轻的点头:“只要你能退烧,我陪你。”
就好像一句只要你能退烧,我什么都给你一样。
说着,林以青果然掀开了他的被子躺了进去。昏黄的壁灯下,她挨着他把被子盖好,而当她进来的一刹那,他就有力的搂住了她腰身:“是你自己不愿意走的,这次我没强迫你,给了你选择机会。”
“我选不选择有何区别,早就晚了。”林以青的脸几乎撞在他□□的胸口处。她温热的呼吸,他光裸肌肤和小腹上的一溜毛发,他们清晰的感受的倒,此刻都构成了彼此的骚动。
陆战勋微微凝神,启口“我再问你一遍,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
林以青还是那一句话“没有。有就结婚!”
他们都沉默了一会儿,林以青低声的问:“你爱我吗?”
陆战勋浑身一震,手紧了紧,隔了片刻说“这个问题好像都是女孩子会问的。”他想了下,又温和的开口:“爱这个字有些微妙,说起来很泛泛,就算说出来也没什么用。”
林以青闭上眼,是啊,没用,因为不具有表达的基础和意义。
“你的毛衣扎的我不舒服。”陆战勋这么说着。
林以青没动也没说话,然后,他又重复一遍。
她起身去熄灯,他的手便顺着她的毛衣下摆探入的摸上了她滑嫩的腰身,借着最后的光亮看到那肌肤奇白娇嫩的令人赏心悦目。整个屋子瞬间陷入了黑暗和无声的热烈,她主动脱掉了毛衣,而她的牛仔裤,里面的线裤便一一的被他脱掉,林以青的阻止仿佛螳臂挡车,对他也是对她自己。很奇怪这样的事她从心里不觉得多震惊,下午时候的陆战勋早就化身成魔,而她也在纵容着……因为抛去那些外在的所有,她爱他,一见钟情后加深到爱。他像一个‘合格’的存在,她虽不曾宵想过异性,但他的出现就像她隐匿在心底的梦中情人,只是具体化了。就算他前面做的一些个‘坏事’,她心里也不是讨厌反而有着激动,兴奋……最后,他只保留了n--裤,而她比他多一样X--罩。可是,还没待她想完,就和他公平对等起来。清楚的让她体会到他的强势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