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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战勋悠闲地靠着沙发,辰辰盘腿坐在地毯上,手指顶着下巴,安静思考着什么……。
宁宁直接跑到陆战勋跟前说着俏皮话。
林以青到外面给陆战勋冲蜂蜜水。
回来时,就听见里面欢声笑语,惊叫连连。她驻足门口看去…………。
原来三个人在玩拍手背游戏。
辰辰动作快,宁宁稍有疏忽便中招败下阵来,换陆战勋上场。
本是玩乐,宁宁看的紧张兴奋处,不自觉的抓住了陆战勋的左手臂,正是被刀划伤的位置,他吸了口气,脸色发僵间动作就慢了下来,被辰辰逮住机会打中了手背,宁宁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长官衬衫袖子下不像是皮肤,厚厚的一层什么呀,她松开看去,眼睛顿时就睁大了…。。
“怎么了这是?!”
辰辰也发现了异常,长官衬衫袖上有了红色血迹。
宁宁惊慌失措的大喊:“妈妈,妈妈快你过来一下,陆长官流血了!”
见女儿一脸惊吓,陆战勋安慰着:“宁宁没事儿,就是点小伤。”
林以青快走几步近到跟前,解开陆战勋的袖口纽扣,一点点卷了上前,白色纱布上渗透了一片,不多。应该是缝线处裂开了,她轻声对俩孩子说:“别玩了,你们爸爸需要休息,这几天要帮忙照顾好爸爸。”
林以青的一句话,让陆战勋呼吸停滞,身体僵住了,他微垂着头,黑色睫毛定在了那……。。这还是她第一次当着孩子面承认他。你们爸爸……。这四个字像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他心跳加速,又提到胸口处,开始期待起来。
爸爸,爸爸………宁宁声到嘴边又咬住了唇,眼珠飞快的从妈妈脸上到陆…长官,再到哥哥…。。心里好像有个小动物在一拱一拱呢,她好想叫爸爸,不叫出来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林以青去手提包里取纱布和止血药。
辰辰慢慢坐到了陆战勋沙发边的扶手上,低声问:“爸爸,疼吗?”
宁宁立马蹲下,娇声说:“爸爸,爸爸,一定很疼的对不对,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会好一些的。”说着就鼓着腮帮一下一下的吹着气。
陆战勋心颤了,一时间喉咙干涩得厉害,垂着的眼底含上了泪花。隔了好一会儿才能开口:“爸爸…。不疼,爸爸好多了。”
林以青缓缓走近,与女儿蹲在一处:“陆长官,疼就说出来,在家里,我们又不会笑话你。”
宁宁连连点头,很狗腿的说好话哄着受伤的可怜人:“是啊,亲爱的爸爸,我们只会心疼你的。”
辰辰手指一点点伸出,握上了陆战勋的手:“男人嘛,当然不能随便喊疼,只有女孩子才会动不动就呲牙咧嘴。”
谁呲牙咧嘴啊,宁宁不愿意听,瞪着哥哥质问着:“林知辰,你是不是再说我?!”
辰辰的手被陆战勋反握住,他有种很奇怪的温暖感,心里一暖,嘴上笑着对妹妹说:“好吧,我们都容许你娇气,因为你最小嘛,有资格。”
宁宁嘻嘻一笑,扬着小下巴:“这话我爱听。”
陆战勋笑看着一对儿女,就着林以青的手喝了口水,心里比吃蜜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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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相拥而眠,没有激烈的情事,就静静的相偎相依,心与心贴的很近,是另一种幸福圆满,林以青枕在他肩头,轻声说:“机会合适时,把孩子们的姓改了吧。”
陆战勋是传统男人,又有点大男子主义,当然认同这一点。他搂着林以青的腰,告知她一个消息:“我们五月要举行婚礼。”
“不要了,这样多省心。”
“不好,一定要光明正大,我媳妇又不是见不得人,总得让大家都好好认识认识,。”
林以青缓缓的笑,感慨着“你是真不担心被吐唾沫星子啊。”
陆战勋翻身压住她,盯着她的眼角,一字一字说:“满城的唾沫星子都吐过来我都不带皱一下眉。”
林以青扬起下巴亲吻了他的唇:“好吧,随你。这种事我懒得操心,你搞好了,但不能让我太累。”
“恩,就是走个场,、亲朋好友都叫一起聚一聚。”说着,陆战勋握住了她的手指,林以青只觉右手无名指发紧,再看时,上面多了一枚戒子。
“我让人定制的,今天正好刚到。”
五月是一个美好的月份,好像特别适合结婚,五沈佩与张振在五一领证后旅行游玩。半月后,B市的天空晴朗漂亮。陆战勋和林以青选择在五月十六这天举行了仪式,婚礼证明人就是那位HN相遇的李叔。陆家宴请了亲朋好友,知己近交。
千帆过尽,陆战勋和林以青没有过多激动,只是简单的一个亲吻,一束花,一个牵手就能衬托出男女间那无尽的美,将过往的感情,浅的,深的,伤的,痛的,温暖的,水乳交融的,呈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