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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转角的刹那,待看清眼前一幕,商初时的叫喊吞回腹中。
尽头处只有一间房,此刻,宋昀被抵在墙上,松松垮垮的浴袍已落到腰间。
压制住宋昀的男人,背影跟池霆极其相似,连商初时都差点认错。
听到商初时的脚步声,男人抽空回头瞥了一眼,施舍给商初时不屑的眼神。
那是一张极其犀利的脸,仿佛生来就冷硬,明明跟池霆没有半分相似,但又一样的冷漠残忍,即便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脸上也没有半点多余的表情,跟瘫软如泥,脸色潮红的宋昀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目光比野狼还要阴郁狠戾,锋利如刀,仅仅是一瞥,就令商初时心跳都猛然漏了一拍。
听到宋昀发出破碎的声响,商初时浑身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宋昀喝醉了,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被做什么,他是上去阻拦,还是任由事态发展?
就在商初时鼓起勇气,想上去喝止的时候,周奇及时出现在他身后,微微摇头。
茶居里,茶几被掰断一个角,艾尔莎沉默地坐在一旁,连收拾碎片都不敢。
商初时把花丢在桌上,心情复杂,“怎么弄的?”
“风吹的。”池霆微笑。
商初时:“……”
是风还是“疯”啊?
受刚才那一幕的冲击,商初时心情复杂万分,快步走到洗漱台边,池霆也跟了过来。
商初时打开水龙头,刚想洗手,池霆把他的手轻轻拍开,等水暖了,才握着他的手伸到水流下。
商初时咽了下口水,“那个人就是……”
“嗯。”池霆并不想听到那个名字。
商初时洗过手,又踌躇地问,“他怎么会来?宋昀怎么办?”是被强迫,还是自愿?
如果是前者,池霆不会坐视不理才对。
“儿大不中留。”池霆淡淡说。
“……真不管了?”商初时再度问。
池霆无可奈何,取过纸巾给商初时擦手,“难道要我去捉奸?”
商初时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顿觉不忍直视。
他很不好意思询问,但又放心不下,喃喃问,“那,那,宋昀怎么想的?那个人什么意思?不是说结婚了吗?”
他对秦牧年了解不深,不可能去问宋昀,池霆也不愿意跟他讲,他多半是从周一零口中得知些许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