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这么干了,第二天起来没精神听课那才亏。”站在越绵身后的谢知微没看到她表情,便自顾的说着,“今早就起迟了,差点被宿管阿姨锁在里面。”
谢知微捏了下越绵的脸:“绵绵啊你告诉我,你经常熬夜看小说,是怎么能起来上课的,你家还不近。”
越绵一脸理所当然:“有温余又啊。”
“……”
“比我闹铃管用,他老是提前好大一会儿就来等我上学,我妈帮着他一起催我。上课想睡他也老叫醒我,还给我塞一大堆笔记,就很烦。”
“他要是不叫你呢?”
越绵想也没想就回了:“不会啊,怎么会不叫,他可爱管我了。”
“我怎么听出点炫耀的意思啊,你这哪是嫌烦——算了,”谢知微嘴角抽了抽,想说什么又没说,绕回刚才的话题去,“等会儿给我讲题好吧,昨晚看了半天,突然觉得我可能是没来上过课,跟预习一样……”
两小姑娘声音越压越小,有一搭一搭的闲聊着。
从学习聊到了小说和电视剧,又绕了回来,直到巡查纪律的学生会过来才安静下来。
国旗下演讲的是高三文科班一小姑娘,声音柔柔的。
越绵听着,总觉得这嗓音有点耳熟。
她抬起头看旗台,隔得不算远,勉强能看清那位女同学长什么样子。
她刚才在走神,没听清台上的人说了什么,姓名班级都没听见,不知道是谁。
这下一看,觉得正在演讲的女同学好像就是昨天在清洁间外见过的。
想到这里,越绵下意识转头看旁边队列里排在最末端的温叙。
温叙个子高,站在后面也没被挡住,他书包挎在肩头,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抬着头神情专注地看着前方。
越绵循着他视线看过去,就只看见旗杆和女同学,没有其他。
她心里有个猜想,再回过头看温叙时,无端就感到晕在他周身的光有点晃眼,刺得人不太舒服。
越绵揉揉眼嘀咕了几句,唇角直往下坠。
也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原本望着红旗发呆的温叙侧头看了过来。
他对上越绵,笑了笑,顺便比了个手势让她转过去站好。
“人面兽心的魔鬼。”越绵自语着,仰着下巴扭过头不理他。
察觉到她动作里的不高兴,温叙抬了抬眉,目光锁在她背影上。
这小祖宗又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绵绵:不开心。
余又:又怎么啦?
绵绵:崽,阿爸对你很失望啊。
余又:???
谢谢松鼠的小尾巴吖的地雷,抱起来举高高。
晚上好晚安好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