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会放弃她;
有他,她怎么可能下场凄惨?
管家和众人带着被子热水袋来了,幼师还很细心地替他们拿来了干衣服。
言溯却不太领情,绷着脸接过各种东西,一句话不说把大家关了浴室外。
甄爱虽然醒了,但体温很低,四肢也使不上力气,言溯给她脱衣服擦身体时候,起初还不觉得,只认为这是一种正当救人方式。
因为教科书上说,缓解冻伤接下来步骤是脱了衣服把身体擦干,再睡进温暖被窝。
可看着自己心爱女人一点一点褪去衣衫,光溜溜地呈现他面前,言溯给她脱衣服手不自禁地抖了,脸也渐渐红起来。目光到处飘,仿佛偌大浴室找不到安置之处。
甄爱坐水里,尴尬又愣愣地瞪着眼睛看墙壁。现这里还很危险,她必须恢复体温,钻进放满了热水袋被子里。
可穿着湿衣服是显然不能。
上衣和丝袜都脱了,她现就像坐浴缸里内衣女郎。她心跳得一团糟,无奈体温还低,脸都红不起来,真是厚脸皮……
两个人都困窘地不说话,言溯极短暂地瞥了她一眼,女孩纤细又性感身子还是深深地刻脑子里挥之不去里。
他不自地咳了咳:“要不,你自己脱剩下这两小件……”这个措辞好像有点儿奇怪,他望天,飞速摸摸鼻子,“剩下小湿衣服。”
甄爱低着头点啊点:“好啊。”
她酸痛地抬起手臂,前扣式胸衣不难脱下来,手一松,小衣服掉了浴缸外。言溯低头,看着脚边白色圆圆胸衣,当时心情真是……难以名状。
可脱内裤时候,甄爱遇到了麻烦,她根本坐不起来,也没有力气腾空,双手笨拙地搓了半天,也没有把小小内裤揪下去。
他侧身立着,也是感觉到了她困窘,突然弯下腰,单手伸到她臀部托她起来,一手拎着她身上后一小块布料,轻轻一拉,白色内裤就退到了膝盖处。
她条件反射地水里并拢了双腿,慌忙拿手去遮,另一只手赶紧拦胸前。可即使是短暂一秒,他已经把她看遍了……
胸前和两腿之间风光,都存了档……
他扯了一条浴巾扑地毯上,又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放干燥浴巾上面。
出了水,她蓦地浑身一抖,他知道她是冷了,迅速用大毛巾裹住她,搓搓她头发,又开始擦拭她身子,像擦一只湿漉漉小狗。
可她和小狗不一样,手臂拘谨地揽着前胸两团莹白,腰肢纤细,肌肤滑腻,两条腿修长得叫人挪不开目光。
她低着头,长发柔顺地垂前胸,像一只赤条条小白鱼。白皙,柔软,虚弱,滑腻。言溯身体里血直往脑子上窜,刚才抱着她全身冰凉,此刻却浑身发热。尤其是腹部,像是被毛毛虫刺了,又痒又辣。
他极其地克制,擦干她上身,拿毛巾裹住,又擦拭她腰际,臀部和那里。他手掌隔着毛巾,很轻很小心地从她两腿之间私密之处和股沟划过。
甄爱惊得浑身轻颤,埋头他胸口,都不敢抬头了。
他默念了无数遍克制,用毛巾盖住她腰,又用另一条大毛巾缓缓擦干她双腿。
他低头给她擦脚时,她肌肤还是凉丝丝,像从冬日溪水里捡起玉,可他手心烫得像夏日正午阳光下暴晒柏油路。
他潜意识里贪恋她肌肤之上沁心冰凉,而她渴望他手心似火热度,两人心跳都不动声色间加。
他大手握着她脚,连脚丫里水滴都悉心地擦拭。
她觉得痒,微微一缩,小脚像鱼儿一般从他手心挣脱了。
言溯缓缓收回手,拿毛巾裹着甄爱,小心翼翼抱起了送到垫着热水袋被子里。她从毛巾里溜出去,缩被子中,乖乖地不动了。
他再摸摸她苍白脸颊,觉得还是有些凉,便换了条干毛巾,给她搓头发。
甄爱安逸地闭上眼睛,有种极其舒服而惬意痒。她真喜欢被他爱抚着摩挲感觉。
直到把她头发擦得半干,他才起身给自己换衣服。
四周好热乎,甄爱朦胧想睡时,脑袋上温柔抚弄停止了。
他走了?
她挣扎着清醒,有些困难地抬起头仰望他,却见他脱光了衣服正用毛巾擦拭身上水珠。
从她角度,他立朦胧灯光下,身形俊美,像文艺复兴时期**雕像,宽肩窄腰,线条流畅,臀部非常性感。
他侧背对她,歪着头,只是简单地擦头发动作,却牵动全身肌肉线条,精实而不突兀,仿佛蕴含着某种蓄势待发力量。
甄爱心烫烫,深感这件令人骄傲艺术品是自己,于是满yi又赧然地收回目光。没想他不经意地略微侧过了身子,她目光刚好从他腰间掠过,一眼看见了某件粗粗肉色,前端带着极淡类粉色,桀骜而嚣张地立着,像某种蛰伏等待捕猎兽。
她心像突然被捶了一下鼓,差点儿从嘴里跳出来,她赶紧缩回去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