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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好吃,不也就是一口吃的吗?
别说他今天有很多,就算只有一块,他也要留个路桥。
他当时想的,只是如何去更靠近路桥一点,让路桥温水煮青蛙地陷入自己这种暧昧的粉红氛围中。
可是路桥这样说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他却莫名觉得心虚,好像自己真的这样想过一样。
直到路桥低笑出声,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被耍了。
“吃不了我喂大贝。”苏釉恼羞成怒地单脚跳着去抢路桥手里的点心。
可路桥本就比他高了半头,他手指微微往上一举,苏釉就扑了个空,不仅如此,他还脚下失衡,一下扑进了路桥怀里去。
路桥的笑声顿住了,他一手还举着点心,一手已经下意识地紧紧地勾住了苏釉的腰。
苏釉这次可能是真的生了气,往前冲得力气还蛮大,路桥一个没站稳,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走廊里忽然安静了下来,静得几乎落针可闻。
苏釉把头埋进路桥颈窝里,许久没有抬起来。
一方面觉得自己此刻很丢人,一方面又觉得现在这个机会很难得。
他用鼻尖在路桥颈窝里轻轻蹭了蹭,再次闻到了那股清淡好闻,让人心神安宁的味道。
苏釉伏在路桥怀里,一颗心渐渐安静下来,而与之相反,在他掌心下,路桥的身体却一点点僵硬了起来。
他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吧?
苏釉才刚刚这么想,就听到了路桥的声音。
路桥的声音丝毫没有异样,很稳,略微低沉,十分悦耳:“腿没事儿吧?”
“没事。”苏釉边说边摇了摇头,柔软的发丝像刷子一样扫过路桥脖颈的皮肤,痒得让人受不了。
“没事了还不起来?”路桥话音一变,拍了拍苏釉的后脑,语气里略带了些嫌弃,“还没洗澡吧,跟大贝玩儿的一身狗味。”
一身狗味儿的苏釉:……
“还愣着干什么?”路桥把他轻轻往后一推。
一身狗味儿的苏釉被推得单腿往后退了两步,一时不知道该后悔自己太过诚实不会拿乔还是该愤愤于路桥对待自己和对待大贝的双标态度。
大贝作为「狗味儿」的来源,路桥不仅从不嫌弃,还动不动就抱着狗头狂撸,就差上嘴亲了。
怎么到他这儿,就是被推开的命?
好不容易认为路桥终于对自己有了点儿感觉,一瞬间好像又重新回到了原点,苏釉不觉有点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