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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受伤的还是他自己?
末尾,秦虚白悠悠道:“相信我,不要怀疑他的剑有多快!”
话音落下,一柄长剑贯穿血煞魔尊的胸膛,剑光如雪,杀意森寒。
长剑自血煞魔尊心口之上冒出一个雪亮的银色长尖,汩汩鲜血沿着剑身淌下,在地上开出点点曼丽的血色鲜花。
他本自就是自魔域落荒而逃,身受重伤,加之他也不是以搏杀擅长的魔尊,他更擅长蛊惑人心。
因此,便纵使是他修为全盛之时,也根本不是谢乘月的对手。
他对江天青来说,是降维打击,而谢乘月对他,何尝不是另一种程度的降维打击呢?
所以说,这世上的事,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秦虚白似乎不忍直视,道:“毕竟,我可是亲身体会过的。”
虽然结果就是被谢乘月清理门户的时候几乎大卸八块,几乎拼不出一个人形。
伴随着血煞魔尊被一击致命,底下那鲜红色十分不祥的阵法,终于停下了它如同噩梦一般不祥的转动,缓慢地停滞了下来。
就连半空之上的灵河,因为缺少魔力的供应,也开始一寸寸消失。
地面之上,巨大而又猩红的阵法一寸寸的瓦解、枯萎,像是一束束盛大的繁花在这一方天地之中上演了凋零的全过程。
与此同时,血煞魔尊原先鲜活的肢体也一同枯萎下来。
看到这一幕的江天青,登时悟了:“我说呢,原来这阵法是在他自己身上啊!”
阵法瓦解带来的巨大声势,终于让一旁狼狈不堪昏迷过去的白衣青年清醒过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阵法瓦解的场面,一点点白色的荧光在天空停滞,宛如一条夜幕星河。
“这大概就是这一城百姓的生机吧!”江天青看着头顶之上那片星河,开口道。
“若不是我们误打误撞来了,这一城百姓指不定要变成这劳什子魔尊的血食!”聂雨歇有些后怕,开口道。
“确实危险。”习远看这一方城池,神色也十分复杂。
“对了。”江天青抬眸注视头顶的星河,后知后觉道:“你们还记得我们来这萧云城是为了做什么任务吗?”
她这不提则已,一提三人登时立在当场。
对了,什么任务来着?
“我记得我们是来捉鬼的!”江天青语气透着一丝恍惚。
“没错,我们还买了很多东西。”聂雨歇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