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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因为司闻直接拿他爷爷要挟他,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始罚抄。
众所周知,罚抄,还是这种没什么用的罚抄,最是挑战修士的耐心,到最后简直是一种精神折磨。
更可况,他要写一万遍,足足一万遍。
大少爷叼着笔杆子,靠坐在椅子上,看上去面部表情地发呆,内心则在扭曲阴暗爬行。
若是单纯的罚抄,他还是可以找外援的,毕竟人多力量大,他跟班又不少,大家齐心协力完成不是轻而易举吗?
但司闻竟然在他面前大马金刀地坐着,监督他。
这踏马是什么人啊,大少爷整个人都不好了。
希望人有事,他在心里默默画圈圈诅咒司闻。
——
因着江天青三人回来,天玄宗飞舟再次行进。
由于方才行为,天玄宗众人看她的目光之中都带上了几分敬佩之意。
一群年轻弟子更是蠢蠢欲动,隐隐有把江天青视为修行道路的灵魂灯塔的意味。
聂雨歇最初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口水含在嘴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一边咳嗦一边对习远道:“你方才听见了吗,有人竟然要把江天青视为修行道路上的灯塔?”
“就她那德行,什么灯塔,简直是修行冥灯!”
聂雨歇心道:若是真和江天青学,十有八九出门不到半里地,就被人揍得满头是包。
“不行吗?”聂雨歇吐槽道路说到一半,只听习远悠悠道。
他今日束着高马尾,整个人看起来颇为清俊,一路走来,引来一群师兄师姐侧目。
“静若虚室生白,动若寒光出鞘,有人视她为灯塔,也无可厚非吧!”
“……”聂雨歇沉默了,半晌,他抱着他的狗,伸出手在习远面前来回晃了两下。
习远:???
他朝聂雨歇投来了困惑的眼神。
只见聂雨歇神色复杂道:“兄弟,你老实交代,你看她到底加了多少层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