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诗尘的船停在了中型渔船旁边,她脚尖用力,跃上鱼船,斗笠男子领着一众船员一起向她行礼。
“属下参见大小姐!”
云诗尘扫了他们一眼,淡然道:“都免礼吧。”
“大小姐,外头太阳太晒,请赶紧进船舱吧。”斗笠男子自动退到云诗尘身后,建议道。
云诗尘并不着急,而是问斗笠男子:“云臻,玉苋不是吵着说要来吗?人呢?”
云臻恭敬道:“上官小姐有事没能过来。”
云诗尘没有再问,而是往船舱里走,云臻跟在后头,解释道:“最近高太师的那些亲戚十分肆意跋扈,上官小姐也是被他们烦的不得了。”
“嗯,知道了。”
云诗尘摇摇头,蛰伏大半生而一朝得势,这样的人,反而容易出现报复性的放纵行为。
一切的一切,皆因贪欲罢了,本就是贪权重利之辈。
夫已受大,又取小,天不能足,而况人虖!
高家人借势插足别家的生意,野心勃勃,大有要拿下九洲头名商贾的气势。
大齐一直是不允许官员及其家族中人经商的,危害太大。
官员以及家属经商,必容易出现官员利用手中职权为己谋私的局面。
在高太师的纵容之下,高家人已无所顾忌。
高家多人在朝堂之上身居要职,利用手中的权势与民争利,寻常百姓又岂会是他们的对手。
长此下去,百姓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困难,富者会更富,从而奢侈无度;而贫者会更贫,最终贫困潦倒无以为生之时,便只能铤而走险,那时国家便会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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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岛的码头上,东方寅抓着一个男学子的衣领失声惊呼:“你是说云师姐没有上这艘船?”
男学子有点被他这态度吓到,结巴道:“是…是的。”
东方寅又问他:“云师姐是推迟时间出终烟云了?”
“没听说过,这个我不知晓。”男学子连连摇头,此刻只想快点摆脱眼前这个人,“东方师弟,我还要赶着换船,可以放开我了吗?”
东方寅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便放开了对方。
男学子拉拢了一下衣领,便急急离去。
东方寅在蓬莱岛码头守了几天,终于确认云诗尘不会在蓬莱岛出现了,气得回去把房间里的东西摔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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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船不停歇的在海上行驶了几天,这日迎来一伙不速之客。
路杰看到有商船经过,本来是十分兴奋的,不过待他看清了船上的旗号后便打消了打劫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