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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
安琼的呼吸有些急促,鲁修持续那副幸福到炸掉的表情。
两分钟。
安琼有些呼吸困难了,鲁修持续那张幸福到炸掉的表情。
三分半。
安琼觉得再不起来自己就要憋死了,遂推拒,被镇压;对方依旧一副好像被撸毛一样幸福到炸掉的蠢脸。
四分钟。
被抱起来压住后脑舌吻的安琼终于挣脱伸手拧了对方的狗脸,在伴随着条件反射的【汪】声之后,她的喉舌宣布恢复自由。
二十分钟后,洗漱过后的安琼盘着腿坐在椅子上浏览当日新闻,被拧脸的蠢狗蹲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捧着腮帮瘪嘴。
安琼半晌从手机屏幕上方瞥了一眼蹲在她对面满脸都是哀怨的鲁修,迎着他湿漉漉的视线无奈的笑开,将身边不加盐的温泉蛋推到他面前,用铁勺敲敲盘子。
“给。快吃,不然就凉了。”
对方顺从的接过盘子,不到五秒就将盘中的食物完全吃光,还伸出长舌头舔了舔残留着些许水渍的盘底,从在她对面盯着挪挪屁股,跟着盘子一起蹲到了她身边,虽然炽热的视线中还有着不满,不过身后的尾巴却不可抑制的摇了起来。
安琼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利用余光摸到他的头顶,手指习惯的在他的毛发之间揉搓按摩,一点点无意识的梳理着,间或揉捏那对柔软毛绒的扁耳朵,直到空着的拇指被人舔吮才反应过来。
“别闹。”
她微笑着抽手,另一手放下手机也去摸他的脑袋。她将除拇指外的八根指头插入他耳朵下的毛发之间,带着些许白缘的指甲搔刮着被毛浓重的地方,丝毫不在意缠绕到她手上带着些许狗腥的落毛,拇指地在他下颚从下向上推过去,间或揉搓着他耳朵内缘经常发痒的地方,抚过他的眼角,停在冰凉的鼻头前,又再次回到下颚反复着。鲁修舒服的整个人像喝醉了一样扑通一声仰躺到地上,尾巴随意的摆动着两只手条件反射的全在身前露出肚皮,反仰着脑袋毫不在意的暴露出咽喉,鼻腔和喉间相互震颤着发出一连串撒娇一样的喟叹和细密的哼唧声,无意识的眯起眼睛微张着嘴露出舌头,呼呼的哈着热气。
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安琼持续的给他梳理着毛发,情绪高涨。
忽然觉得……其实一天就这么度过也可以啊。计划什么的,下一个休息日再说也不要紧的吧。她看向不远处柜子上的小型DV,思考了片刻,决定放弃那个挺折腾人的计划。
等下次这家伙惹她不高兴的时候再说好了。
她回过头来呲牙,盯着仰躺在地上因为被挚爱的主人撸毛而舒服到不行的家伙,双手下移,在他的配合中将之翻到侧面,一只手在他变化不完全的背部毛发中搔抓着,另一手出其不意的在他尾巴近股骨的那几小节快速的揉捏了几下,接着从低端顺着毛一把撸到顶端。
“呜嗷……”
鲁修喉间原本呜呜噜噜的哼唧和因为舒服而缠绵的撒娇声瞬间变调,发出一阵似狼非狼的高吟,却听上去可怜又可爱,想让人搂在怀中狠狠地揉两把。他睁开眼睛手忙脚乱的爬到远处,红着脸一只手捂住缩在两腿之间的尾巴,垂在腿间的东西明显胀大起来,倒退着朝她呜咽,连仍旧处在人型都忘记了。
安琼知道他的这个弱点也是偶然,但是用来欺负他倒是毫不手软。
她笑吟吟的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捂前面又遮后面,生怕她再上来捣鼓自己又不能反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主、主人你太过分了!”
他半天才想起来说话的事,怀抱着安琼的衣服,又怕被她欺负、又不想离开她太远,到最后只好警戒又可怜的蹲坐在客厅门口,可身后的尾巴还是吧嗒吧嗒的摇着,拍打着地面。
取悦安琼几乎已成为他人生中的条件反射,无论何时。
她耸耸肩环起胳膊盘坐在地板上,笑着拍打面前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