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平淡的话语,实则是在回怼刚刚程宴说的那句“怎么,你家是不是很小,多住我一个就住不下了”。
程宴哼了声,“住的地方大了点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也能买的起。”
反正现在程宴是哪哪都权景夙不顺眼。
宠着的小师妹被猪拱了,他能高兴吗。
权景夙敛眸,并未说什么。
毕竟对方是姜挽绵的师兄。
程宴没等权景夙发话,自己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姜挽绵无奈的三师兄的背影,笑了笑。
她转眸对权景夙说道:“老公,三师兄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你别在意。”
“不在意,三师兄是宝贝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家人。”
权景夙不是没有感受到程宴对他的敌意和不满。
但他也出来了这是因为程宴在怀疑他是否能够承担起姜挽绵一生的良人。
恰巧是这份严格,让他知道程宴是真心对姜挽绵好。
想了想,如果未来他的女儿被一个男人拐走了,他只会比程宴做的更过分。
程宴进到客厅,直接坐在沙发上,视线打量了眼房里的环境。
眼睛扫荡期间。
咦,那个花瓶不是明代的瓷器吗,他记得售价五千万来着。
墙上挂的那幅山水画好像是王羲之的真迹?
那个像鱼又不像鱼的抽象摆件他在一次拍卖会上见过,有价无市。
还有其它七七八八的东西。
竟然比他偷偷去师父的小金库的珍藏品还多。
这家伙什么身份,貌似条件还不算差。
但是条件不差有什么用。
人品呢?
对他的小棉花好不好?
长的那么帅,是不是背着他家小棉花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这些都还有待考究。
不是光凭他有钱就能过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