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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颗,个头很大,还很红,一看就很甜很脆。
她喂到他嘴边,轻轻戳着他的唇角,他没有张嘴,“本来口袋里的枣都是给你留的,是我挑得最好的枣,结果为了砍你都丢没了,就剩了这最后一颗。”
“很甜的,你尝一尝嘛。”
靳朝安突然感觉胸口发麻,有什么好像在他的心脏表面不停地搔动着,他好难受好难受,此刻,必须要用一样东西来为他立即止痒。
他轻轻抓住她的手,一点点向下,按在她的身侧,五指同时滑入她手心。
火红的枣子掉在地上,一瞬间滚出老远,庄灿心跳怦怦,整个身子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火,听着耳边近在咫尺的粗喘,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靳朝安一直凝视着她的眼睛,此刻,她竟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庄灿闭上了眼,下一秒,耳边便响起靳朝安那粗重的声音。
他说,“你最甜了,我只想尝你。”
……
作者有话说:
话筒:灿灿和三哥就是典型的相爱相杀模式
第39章红罗寺篇
直到傍晚,庄灿才算是见到了住在东院儿里的真正贵客,靳朝安的爷爷,靳盛洪。
靳老爷子的名号她是听说过的,多少年前就是华国商业界的传奇人物,归隐后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当然,很多八卦都是她在各路媒体小报上看来的。
不过她对这种?????八卦向来兴趣不大,什么股神啊,世界首富啊,赌王啊的,顶多算是有点好奇心,之所以对靳老爷子有些了解,还是之前为了接近靳朝安而做的功课。
院子里,庄灿嚷嚷着要回去,要回她自己住的南院去,靳朝安拉着她的小手不让走。
最后,靳朝安干脆从她身后抱住她,牢牢捆住她的胳膊,将她直接拴在怀里。
他低头咬了她的耳垂一口,“今晚就住我这儿。”
庄灿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这可是佛门清净地!瞧瞧这人一天到晚干的都是什么事儿!
“不住!”她羞愤当头,抬腿就要给他来上一脚,但她没想到靳朝安的反应会这么快。
庄灿手肘向后,捣向他的腹部,靳朝安迅速一个转身,不仅一点没被她碰到,还直接将她带倒在一侧的石凳上。
一套动作下来,他大气都没喘,此刻已稳稳坐在了凳子上,同时将她圈在怀里,紧紧按在他的大腿之上。
俩人各怀心思地对视两眼,庄灿倒是有点气喘,她双手扶着他的腰,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延悦总说她三哥的身手深不可测,可至今,她看到的都是这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出门周围全是保镖,她知道除了明面上的那几个人,实际在暗处也有不少。
这么一个走哪儿都得需要被人时刻保护着的玻璃瓶子,轻轻碰一下就能碎掉似的,这样的人,会有多好的身手?
换句话说,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男人,到底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不行,她今天一定要试试他。
庄灿满心琢磨着怎么搞偷袭,靳朝安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他的舌尖刚一舔上她的下颌,庄灿搭在他腰后的手便立即扬起,电光火石地朝着靳朝安后背的要害处劈了下去。
既然决心要试,就一定不能失手,庄灿这一掌,几乎用了十成的力气,但她也知道不会这么容易得手,果然,下一秒,靳朝安的手便沿着她的脖子瞬间移到了她手腕,几乎无声无息,只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四两拨千金地将她的掌风掐灭在他手中。
不过这也在庄灿的意料之中,她故意朝他挑了下眉,同时迅速抬起右手,照着他胸口的某个穴位便点了下去!
可她的手指刚一落下,就被他瞬间拨开,她又来,他又拨……无论她使出什么花招,他都能见招拆招,俩人就这样无声过了几个来回儿。
庄灿此刻还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被他牢牢按死在石桌上,他俩都只有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此刻正在半空中你来我往地过着招。
庄灿想点他胸口的某个穴位,这个穴位对身体不会有太大伤害,但是能让人暂时麻痹,能彰显她的胜利,可每次到了快要碰到他的时候,就会被他巧妙避开,如此来来回回几个回合,庄灿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你逗我玩呢?!”在半空中较劲的两只手同时顿住。
靳朝安轻轻咳了一声,反手捉住她的手腕,抵到他胸口,“别闹。”
庄灿到底担心他身体,只得悻悻作罢,并顺势给他揉了揉,她小声哼了一嘴,“没事吧?”
她低着头,温温柔柔地给他揉着胸口,全然不似方才的气势汹汹,察觉到男人逐渐放松了警惕,女人低垂在暗处的嘴角倏地浮起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