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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周彻耳朵紧贴在陈觅背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认真聆听他的呼吸声。
“分离焦虑,我一出门他就叫。”陈觅笑道,“不过人家现在长大了,还会跟我说一路顺风呢。”
周彻把人抱得更紧:“我没出息,我不如鹦鹉。”
第二天下班后,两人兵分两路,一个去高铁站,一个去4s店。
周彻顺利提到车,当着工作人员的面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把车开走。工作人员确认过收据单,放心地把车交给周彻。
其实他根本没拨通电话,假模假样地就是为了让工作人员别通知陈觅。车他得多藏几天,好留陈觅在他那住久一点。
周彻心里打着如意小算盘,不慌不忙地给陈觅打电话。
“到高铁站了吗?”
陈觅正在候车,他避开一旁的赵松其小声说:“候车呢,你提完车啦?”
“没呢。”周彻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原装雾灯缺货,还得等几天才行。”
陈觅丝毫没有怀疑:“好吧,他们当时还说很快修好……让你白跑一趟。”
马上检票,他匆匆叮嘱完周彻早点回家就结束了通话。周彻嘴上答应着陈觅,转头却将车开到了一家高端车行。
车行后院是一间大修理厂,厂房内灯火通明,整整齐齐地排着各色各样的待改装豪车。周彻哔哔地按了两声喇叭喊道:“老袁!”
一个穿工装的男人闻声从某辆车底下滑了出来:“呦,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周彻潇洒下车,随手把车钥匙扔给男人:“给这车保养保养,机油换最好的啊,还有你们那全套的美容项目,来一个。”
老袁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这么宝贝?这是你那辆车吗?”
“朋友的。”周彻一想到陈觅就不自觉地痴笑,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
老袁看着他一脸春心荡漾,玩味道:“谁啊,这也不像老赵的车啊。”
周彻白了他一眼:“问题真多,我又不是只有赵松其一个朋友。”
老袁绕车一圈:“这车可以,你那朋友眼光不错,现在卖掉或者置换都还挺值。”
“是吗。”听对方这样说,周彻来了兴趣,确认关系时他说送车给陈觅,陈觅觉得太贵重不愿收,那他可以出大头帮陈觅以旧换新呀。
“车出了点事故刚修好,还值吗?”